种微妙的局面,只有当事人才能更深的体会。
“但换个角度,做个第二也是有好处的。”
松野洋平看着茶杯又道:“只要你没有太大的野心,知道跟风,专研风向,你可能比第一的机会更多一些。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强悍、威胁到主体利益的组织,就有可能会被除去。”
金鑫听的入味。
管家终于敲门走进来,送上来一瓶贵腐酒,同时拿着个开瓶器。
酒未开启。
这是规矩。
开瓶的酒水中,难免会让人觉得有问题。
金鑫拿起开瓶器,正准备开酒,松野洋平突然伸出手来。
金鑫怔了下,意识到松野洋平要酒瓶,只能递过去。
顶级贵腐酒和黄金一样的价格,甚至比黄金还要贵重一些,这样的一瓶酒,主人不给你喝,你也说不出什么。
松野洋平慢慢的开启了贵腐酒,将如黄金般的酒水倒入上好的水晶杯内。
倒了三杯。
他没有说话,就没有人动手喝酒。
酒香四溢。
半晌,松野洋平终于道:“我因为知道父亲所传的道理,因此一直能维持微妙的平衡。但我一直很惶惑。”
松野芳华内心不安,她只怕父亲的惶惑是因她而起。
沈约冷静的问道:“不知道松野先生惶惑什么?”
松野洋平看向沈约,“你是我这些年来,见到的最出色的男子,因此你能不能猜一猜,我究竟惶惑什么?”
金鑫暗自叹气,心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要酒了。
从进屋开始,他什么都没有喝到,沈约喝到的那点茶水,不知道能否应付唇舌?
沈约笑了笑,凝声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