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而只夸奖学生,令学生惶恐难安,只觉得如芒在背。”
李世民瞥了一眼陈正泰,陈正泰则莞尔一笑,没说什么。
后世的人,因为知识得来的太容易,早就不将师承放在眼里了,还是这个时代的人有良心啊。
当然,时代不同嘛,陈正泰的要求也不高,只求等这些生员们毕业之后,别成群结队的打自己一顿就很满足了。而至于邓健这般感激涕零的,已是意外收获了。
李世民将邓健拉至一侧,酒宴之中自是详细询问学堂之中的事。
其他众臣不少人心里难免泛酸,此时再没有人敢对大学堂的生员有什么微词了。
倒是长孙无忌若有所思之后,拉扯着陈正泰低声询问:“吾儿是不是也如这邓健这般?”
“我想,应该也差不多吧。”陈正泰道:“一个师尊教出来的,这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嘛,那还能有什么分别?”
长孙无忌便来精神了:“我看冲儿,不但性情变了,学问也有了,确实连言行举止,也和这邓健差不多。听你一言,我也便放心了,我们长孙家,若能出像邓健这般的人,何愁家业不兴呢?”
陈正泰便笑呵呵的饮酒。
当日,酒宴散去。
李世民醉醺醺的由张千搀扶下殿,与一些老臣一面说着闲话,一面出了太极殿!
这太极殿外,早已停驻了一辆四轮马车。
众臣都醉醺醺的,纷纷道:“陛下,这乘舆倒是别致,怎么有四个轮?”
李世民只是微笑:“此奔驰也,说了你们也不懂,此中滋味,唯有朕才知道。”
说着,张千打开了车门,两个小宦官搀李世民登车。
有人忍不住探头探脑,见这车厢里宽大,李世民在车中竟还有转圜的空间,一时也不知这车是什么,心里只是觉得怪异,你说这后头的车厢这么宽大,还有四个轮,咋只有一匹马拉着?
可李世民入座之后,车门已关了,众人却只好抱拳行礼,恭送李二郎回后宫去。
还有人心里仔细的回味着,这陛下说什么奔驰,这又是什么缘故?
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却见那马车随即平缓行去,丝毫没有任何阻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