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秃顶。不过整个人的气质还不错，应该是平时注重保养的原因。

“我最大的敌人，是他。”付谦鸣顿了顿，“整个江市都知道，他程智琪这么多年来一直跟我对着干，就是因为我的集团从上市以来，一直压了他半头。”

“敢跟你付谦鸣对着干，他是什么传奇人物？”姜运勾唇，降下车窗笑出了声：“这么多年了还没爬上第一，跟你对着干也实属不自量力。”

“你在夸我？”付谦鸣听着姜运这话微微挑眉，她竟然在夸他？

“不想听吗？”姜运重新把车窗升上去，“不想听下次我就不说了。”

啧，付谦鸣还真难伺候。

姜运在心里吐槽。

夸不得骂不得，他到底想要什么？

不过付谦鸣听到她这话，嘴巴早就绷不住了。他抬起手捂在嘴边，感觉心里跟吃了糖似的甜滋滋的，可还是嘴硬地对着姜运自抬身价。

“可以偶尔听听，咨询一下下属的意见，听多了容易飘。”

姜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得了吧你，付董，喜欢恭维的话就直说，还用得着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