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之可不管,他一甩袖子,就将老板甩出去,然后命人将房门砸开。
他第一个冲进去,满屋子的血腥味直刺鼻子,就看到了地上一个艳俗的女人已经死了,两眼圆睁,死不瞑目的。
而床里头还有个男人也死了,他冲过去,吓得手都抖了,一个踉跄,一下子扑倒在了那个男人身上,“沈明堂,你可不能死”
一刻钟之后,文松之坐在茶楼的掌柜房内,老板一脸土色,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
就算他不知道坐在上面这个比女人还好看的公子哥是谁,单看他这身华丽的服饰,还有那通身的气派,高贵优雅,桀骜不驯的,就知道绝对不是本地的乡绅子弟可比的。
肯定是京里来的大人物。
所以,要想活命,他当然要拼了命地磕头了。
“行了,”文松之不耐烦地一拍桌子,吓得老板打了个哆嗦。
“公子,小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是听见有人尖叫了一声,可,可您也知道,这种事情,咱们也不好,还以为”
那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上了兴头打打闹闹的,什么事儿都有,谁知道会有人来买凶杀人啊。
老板觉得很冤枉,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可从来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文松之一拍桌子,凶巴巴的,“你好好的一个茶楼,竟然还做这样的勾当,肯定是图谋不轨。”
那老板就连说自己冤枉,文松之却不管,一挥手就让人带他走。
老板痛哭流涕地一个劲地说自己冤枉。
正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子声音响起,“什么人竟然在这里作威作福?”
那老板一听立刻就喊道:“秋捕快救命,秋捕快救命!”
那架势如同看见了救星一样,让文松之非常不爽。
他哼了一声,抬眼撇过去,就见一个身穿捕快服的佩剑女子快步入内,她皮肤白皙,双眼明亮,眉宇间英气勃发。
见他看过去,她也起眼瞪过来,扬声道:“你是哪里来的?自己赶明目张胆地嫖,却又赖茶楼,好生胡闹。”
那茶楼老板立刻点头道谢,就是就是,就是这个公子哥点了三个女人的,哼,当初还想这么好看的哥儿,原来那么好色呢,还叫三个女人。
文松之见有人竟然敢公然和他叫板,还是个女人,简直是翻了天了。
她以为谁都是沈明珠啊。
“爷管你如何,总之我兄弟在你这里出了事,你就要把凶手交出来。”文松之向来霸道惯了,从来不会讲道理,可以说出了跟沈明珠和萧闲,他就不会讲道理。
他一瞥眼,发现那茶楼老板竟然舍了他去和那个女捕快比手画脚了。
不时地,那女捕快还轻蔑地瞥他那么一眼。
至于谁杀人,茶楼老板自然不知道,他开了那么多年茶楼,可不是黑店,否则早就被查封了。
文松之蹙眉,恶声恶气地问道:“你谁啊?”
那女捕快拱了拱手,“在下北安州不快秋海棠,敢问阁下何方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