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着我吧?”
“胡说,医院都是我的,我爱站在那里就站在那里,你是不是又想我亲你了!”秦释威胁。
悠远倒是不怕,摇了摇头,说道:“秦释,你进来,我们好好的谈谈。”
秦释看着悠远少有的严肃,本来是想要顶嘴的,可是还是跟着悠远走进了屋内。
悠远躺在病床上,望了一会秦释这才说道:“秦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秦释装傻,他才不会承认呢,之前他情急之下,说过他要是爱上了她,他就不是人了,而她下午也说了这句话,看来她都牢牢的记者,没准心底就等着看他的笑话呢,他是绝对不会如了她的意的!
“秦释,你别跟我装傻了,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你这几天,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正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对我……”悠远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毕竟,人家没说人家喜欢你,你自己到先说了,好像的确是有点怪怪的。
“喜欢你?”秦释一下子接了悠远的话,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有说道:“当然不可能了,我只是觉得你生病了我有义务照顾你,而且你现在和我是挂名夫妻,我总不能任由你死在我家里吧,我怕将来染上了麻烦,而且这不后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宴会吗,我秦家的面子可不能丢掉的,所以,我才这么做的,不就是为了让你身体早点好,好给我们秦家挽回面子吗?”
“就这样?”悠远听到秦释说这样的话,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底到底是失落还是安心,其实她是真的以为秦释对她有了新的感觉,她怕,现在的她,特别特别的怕感情,她怕伤心,她已经没有任何去爱的能力了,而且她也特别的怕秦释这种变幻不定的态度。
所以,她就想要,让他们,暂且的都放在了淡然的世界里,那样的话,她总觉得心安。
可是,听到小护士的那些话,还有他下午找她的事情,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还是自己多心了,总觉得秦释的这些行为,真的是一种别的方式的表达。
她想要扼杀了秦释的这些行为。
可是,秦释却给她说了这样的话,她一下子,倒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样的话,做些什么样的事情了。
“你就跟我谈这些?”
秦释看她一直不吭声,催促的问道。
“嗯。”悠远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秦释起身,满脸不悦:“你放心好了,肯定是你多想了,别把男人的关心当作爱情,那样,你会死得很惨的!”
秦释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留下来悠远的面色,白一下,黑一下的。
他说的对啊!
是女人太傻,还是男人太薄情,总是觉得男人对自己好一点点,就是喜欢上了自己,自己傻呼呼的掉入了爱情的旋窝了,到了最后,却才知道,那些一点点的好,也许只是男人的举手之劳。
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秦释找到薄情的时候,是在皇宫的台球厅,李念和易逝在那里打折台球,薄情端了一杯红酒,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秦释霍然的坐在了薄情的身边,然后夺了薄情的红酒,一饮而尽,“服务员,再来一杯。”
然后接着又是一饮而尽。
薄情不需要看,就能知道秦释又遇到事情了。
其实他遇到事情,他早就知道这是必然的。
前段时间,他有问过他,悠远那忙,帮还是不帮,他问了三四遍,秦释都一口牙咬定不帮的。
“怎么?”薄情明知故问。
秦释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我快郁闷死了,你说,这是那里跟那里啊,明明之前气得要死,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可是谁知道,她一哭,我怎么就下不去手了,这不生病了吗?我天天守在医院里,忙前忙后的对她好,她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警告我,别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易逝打球,听到秦释的话,顿时回了头,给了秦释一个字:“该!”
“同意!”李念附和着,看都没有看一眼秦释,说道:“活该!”
秦释蹭的一下子站起来,抓了一旁的台球杆,向着易逝扔了过去。
易逝打的本来就不爽极了,回过神,就把秦释按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厮打在了一起。
最后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李念接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坐在了一旁,看着秦释说道:“来,说一说,没准哥几个能帮帮你呢!”
“这个事情,谁也帮不了,我跟你们的情况都不一样的!”秦释摇了摇头,沮丧地说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对人家一心一意的好,我还不信女人是傻子,不会回到你身边,你看易逝对韶华,那不还是好的不得了啊!”
“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看看啊,你们温佳人没有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