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书架的最外面放着的便是一叠报纸,时不时的有人拿走一份,看起来极为畅销略微一瞥,发现上面的广告位置都是满的,可见报纸这种新事物,已经真正走进了陌国人的心里。
瘦弱的毛掌柜笑呵呵的让出了道路,做出请的动作。
“那还不是主子您领导有方?主子里面请。”
夏婉柔一看便知他是有事相商,而且多半是关于祥瑞书肆的,便带着陌苍进了后院。
待东子奉上了一壶好茶,毛掌柜开始吐起了苦水。
“主子,这几日里铺子的生意不如以前,那祥瑞书肆因着最新的话本子,可是抢去了咱们不少生意。”
“做生意就有失有得,既然咱们有厉害的话本子先生,别人家同样也能有,京城之中也不一定非得让文渊斋一家独大,而且眼光不要放得如此短,有江南景家开遍全国的书斋,文渊斋的银子也不愁赚不到。”
对于文渊斋在这近几个月来的发展,夏婉柔是非常满意的,如今十二家铺子里,也就数文渊斋赚的钱是大头了,这也是她向便宜舅舅投诚的第一家铺子。
夏婉柔看着毛掌柜的眼,带上了些许认真,“而且你不要忘了,文渊斋有三成利是给皇家的,倘若发展太快,未必是件好事。”
毛掌柜闻言一惊,迅速明白了夏婉柔话里的意思,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是他大意了,文渊斋如今已经算是招了别人的眼,还好有皇家这个大腿抱着才不至于有人欺上门,他怎么给忘了?
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什么不太好听的事情,那打的可就是皇家的脸。
“主子教训的是,属下莽撞。”
“我知晓毛掌柜担心什么,那双刀会我已然看过,故事写的确实不错,倘若林如之不自己作死的话,生意也会越来越好,文渊斋也有自己独特的话本子,无需太过在意。”
那意思就是说,只要林如之不要和上次一样登报大肆贬低文渊先生,她也不介意和平相处。
这是夏婉柔的商业守则,阳谋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但倘若和她玩阴谋的话,她绝对奉陪,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以往,想要完成自己心中那个目标,还得时刻注意办事的手段,绝对不能让人抓到什么小辫子。
“经过前几次的打击,祥瑞书肆的生意明显不如以前了,如今靠着一位草堂先生才翻了点身,短时间内不足为据。”
“是,属下明白了。”
毛掌柜谨慎了许多,不过还没持续多久,话锋一转,脸上透露出一丝丝的期盼。
“主子您今日过来,可是带来了新话本?”
夏婉柔:“”
新话本?有个屁嘞!这半个月的时间还不够她逍遥自在的呢!
“咳,你最近没有招募新的话本先生?”
夏婉柔反手就是将一军,用一种十分嫌弃的眼神看着对面之人,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就连林如之这货都能挖到草堂先生,怎么你就没有?”
毛掌柜顿时老脸一红,被这么一双比他小了几十岁且明晃晃的写着嫌弃的眼神盯着,心中升起一股子羞愧。
他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吃白饭的了?完全不用脑子的那种!
“那属下再去贴个招工告示?”
夏婉柔轻哼一声,斜了他一眼。
那还用说?而书架的最外面放着的便是一叠报纸,时不时的有人拿走一份,看起来极为畅销略微一瞥,发现上面的广告位置都是满的,可见报纸这种新事物,已经真正走进了陌国人的心里。
瘦弱的毛掌柜笑呵呵的让出了道路,做出请的动作。
“那还不是主子您领导有方?主子里面请。”
夏婉柔一看便知他是有事相商,而且多半是关于祥瑞书肆的,便带着陌苍进了后院。
待东子奉上了一壶好茶,毛掌柜开始吐起了苦水。
“主子,这几日里铺子的生意不如以前,那祥瑞书肆因着最新的话本子,可是抢去了咱们不少生意。”
“做生意就有失有得,既然咱们有厉害的话本子先生,别人家同样也能有,京城之中也不一定非得让文渊斋一家独大,而且眼光不要放得如此短,有江南景家开遍全国的书斋,文渊斋的银子也不愁赚不到。”
对于文渊斋在这近几个月来的发展,夏婉柔是非常满意的,如今十二家铺子里,也就数文渊斋赚的钱是大头了,这也是她向便宜舅舅投诚的第一家铺子。
夏婉柔看着毛掌柜的眼,带上了些许认真,“而且你不要忘了,文渊斋有三成利是给皇家的,倘若发展太快,未必是件好事。”
毛掌柜闻言一惊,迅速明白了夏婉柔话里的意思,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是他大意了,文渊斋如今已经算是招了别人的眼,还好有皇家这个大腿抱着才不至于有人欺上门,他怎么给忘了?
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什么不太好听的事情,那打的可就是皇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