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已经开始处于下风了。

“再来！海水朝朝潮，朝潮朝朝落。”

“那我便对：浮云长长涨，长涨长长消。”

底下的众人认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这......这是第几种了贤弟？”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已经八种了大哥！”

“嘶——难道真的有十种变化？！俺滴娘哎，这还是人吗，脑子咋那么好使嘞！”

此话来自一个来往于京城和外地的商人，内行的看门道，他这个外行之人纯粹是来瞧热闹的。

文渊斋的门口，两人依旧是在一个问，一个答，忙得不亦乐乎。

“海水潮朝朝，朝朝朝潮落！”

“浮云张长长，长长长涨消。”

第九种了，再读下去就是第十种了！倘若最后一种也能对得上的话，那这下联就板上钉钉的下联了！

众人的呼吸忍不住都轻了许多，就是为了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那位学子顿了顿，整张脸都变得通红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激动的，还是激动的。

“海水朝朝朝潮，朝朝潮落！”

毛掌柜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特意顿了顿，便见整个文渊斋的门口鸦雀无声，个个都在盯着他。

他满意的收回视线，好像对于造成如此局面很是高兴，缓缓的读出了宣纸上的最后一个下联：

“浮云长长长涨，长长涨消。”

轰——

众人惊呆！

整个文渊斋的门外顿时鸦雀无声，一股无形的气流在周围回荡着，众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