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心里苦呐!”
“剑师兄何出此言?”
“师弟你懂的咳咳。”
“看来,为情所困?”
“师弟这么说就俗了。师兄只是觉得,最近朝师妹成天醉心修炼,终日不出木庐,我怕出事了啊。”
“这不就是一件好事?”
“这怎么就是一件好事了呢!”剑南春闻言,气抖冷:“就算是修士,既不是闭死关,怎么能闭门造车呢?修行路上,心魔丛生,一旦误入歧途,可是会遭大祸的!同门之间互相印证、携手并进,方能事半功倍,更上一层楼哇!”
“师兄所言极是。”伊凛点点头,表示认同,琢磨片刻后,伊凛又道:“那么师兄,我大概明白师兄有何苦闷了。”
“嘿,师弟慧眼。”
“来,师弟有一计”说白了不还是想泡师妹嘛,伊凛看明白了,脑子里一边回想起十多年前无意中了解过的较为潮流的伦理剧中的套路,正准备随口说些什么时,他忽然想起一事:“等等,咱们门派内,师兄与师妹那啥,不违反门规吧?”
剑南春摇摇头:“在为兄入门之前,据说有很长一段时日,门内的确是明言禁止,不允许天剑门内修士结为道侣的。”
“为何?”
伊凛问。
“这师兄便不了解个中细节了。”剑南春耸耸肩:“同样是在为兄入门前,据说有一天,掌门至尊传下指令,不再禁止门内修士互结道侣但却改为了禁止同脉同门结为道侣。”
“那师兄你岂不是违法了?”
剑南春乍听“违法”一词,觉得怪怪的,但细思,似乎并无不妥。剑南春摇头笑道:“师弟有所不知,有传言称,朝师妹已被内定为掌门至尊亲传,假以时日,朝师妹将离开戒律山,成为掌门师尊的亲传弟子,踏上修士之巅。到了那时,不就不违规了么?”
“嘶”伊凛忽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
朝如霜既然是掌门内定的亲传,那么万一掌门隔屁了,岂不是朝如霜当掌门?
那么朝如霜当上掌门了,剑南春泡上了朝如霜,岂不是掌门的道侣?
此子图谋甚大啊!
看着伊凛古怪的眼神,剑南春连忙解释:“名利于我,如同两袖清风,又如过眼云烟,皆是天边浮云而已。我对师妹是发自内心的仰慕,无论师妹是掌门亲传,抑或是俗世中一位无名女子,都不会改变师兄对师妹的仰慕。此份心意,日月可鉴,天地明察,绝无半字虚言!”
“行吧。”伊凛移开目光,姑且信了,在三言两语间,伊凛分心二用,顺便想到了一些点子。他觉得自己虽然不是李长歌那种花丛老手,但来自现代思维的降维打击,稍微帮剑南春一把,问题不大。
于是伊凛笑道:“师兄目前所苦,无非是一个缘由。”
“师弟请说。”剑南春一看伊凛那自信满满的模样,顿时眼睛一亮。
“一切皆因,你们二人接触太少,师兄你一直以来,只是远观,未经亵玩,你们之间,缺少了了解。”
“了解?”
“是,无论是情还是恨,最初还是建立在了解的前提上。不了解,何谈情?不了解,何谈恨?首先,你得先想办法接近朝师姐,通过各种方式,让师姐了解您的为人。”
“嗯嗯嗯!”剑南春恨不得记笔记,用力点头:“师弟此言有理,那具体怎么做?”
“呃我觉得朝师姐既然醉心修炼,你不如先在这方面下功夫,如何?”
“例如?”
“例如想办法,接近朝师姐,于修行上为其解惑。”
“”剑南春一听,面色尴尬,脸色涨红。他涨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师妹修为,去年已超越了我。”
“那更简单啊,厚着脸皮上去问啊!”
“可师妹不出门,该如何是好?”
“不出门?那就撬门啊!”
“敲门?”
“咳咳,敲!敲到开为止!坚持就是胜利!”
“可师妹难道不会因此而生气?”
“生气又咋的,你上门请教,名正言顺啊!有问题吗?”伊凛摊开手,自问自答:“完全没有问题啊!”
剑南春张大嘴巴,恍然大悟。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有一点点不妥。
伊凛竖起一根手指,竖在剑南春两眼间。剑南春以为那根手指有什么深意,就这样死死地盯着,等剑南春差点把斗鸡眼儿都给挤出来时,伊凛这才语重深长地说道:“师兄,请你记住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日积月累,水滴石穿。你的坚持,一定会让朝如霜师姐感受到您满满的诚意,最终能被你感动。你想想,有朝一日,你们二人如神仙眷侣般,骑着仙鹤,傲游天际,携手游云,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剑南春如醍醐灌顶,在林大师的指点下,茅厕顿开,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