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进来后也愣在当场,没想到潘赵二人会出现在父亲的大堂上……
王蓉见状上前询问道:“大少爷,您认识这两位公子?”
那大少爷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此时赵念彤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我听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原来你居然是陈府的大少爷!告诉你,我可不管你是大少爷还是大老爷,速速将玉佩还我,否则我对你可不客气!”
进来的大少爷正是先前在闹市策马飞奔的黑衣少年,只不过现在将官服褪去,换了套便服而已。
王蓉听到赵念彤的话后就是一愣,潘素玄见状急忙道:“赵兄,不可鲁莽!这位少侠,我们之间多少有些误会,还望你看在陈老前辈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黑衣少年点零头,转身问王蓉道:“王总管,他们二人怎么会在府上?父亲他老人家呢?”
王蓉答道:“老爷他在内堂。这二位公子是特地前来拜见老爷的!”
黑衣少年冷笑一声道:“哼,我看拜见父亲是假的,为了二妹的招亲之事先来套近乎到是真的!”
赵念彤听到此话不由得火冒三丈,提高了嗓门道:“你什么?我告诉你,别你家二姐长的见不得人,就算她美若仙,上赶着倒贴本公子,本公子也压根看不上她,更不会将她娶回家中,做你的白日梦吧!”
潘素玄听完刚想出言呵斥,可转念一想,赵念彤的也对,就算是陈家姐当真看上了赵念彤,她也不能将其娶回家郑心里好笑,但嘴上却:“赵兄此言差矣,这次招亲能引来下如此多的英雄欣然前往,想必陈家姐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这比武招亲,比武一项也是很重要的。赵兄若不喜欢陈家姐,便千万不要登台比试,万一那日技压群雄,而又不娶陈家姐,这岂不会是非常尴尬?”完笑呵呵地看着黑衣少年。
潘素玄这番话言外之意是就算我们胜了,也不会娶你们家姐,奉劝你们早些做好心理准备。如此语义,黑衣少年怎么听不明白?只见他剑眉一挑,怒气冲冲地道:“好,我倒想看看你们有没有技压群雄的本事!”
话音未落,身形一晃,已到了赵念彤的近前,对准赵念彤的右肩就是一掌。赵念彤没想到这黑衣少年动手就动手,而且身法如此之快,急忙扭转身形向左一闪,忙乱中没注意身旁的桌子,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桌上的茶碗点心掉了一地。
潘素玄和王蓉见状,刚想上去阻拦,却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住手!”
潘赵二人回头一看,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护国大将军陈啸。在陈啸身后,还跟着一个出家的老僧。
陈啸环视堂内三人后,对黑衣少年道:“墨儿,不可无礼,速速向赵公子认错道歉!”
黑衣少年不解地问道:“父亲,他二人出言不逊,讽刺挖苦怡馨,我出手教训他们也是应该的,何错之有?”
陈啸道:“不管是谁的错,你先动手就是你的不对!陈家的人哪儿能像你这样以大欺?”
黑衣少年满肚子委屈道:“父亲,孩儿不明白,此人与我素不相识,何来以大欺之?”
“这……”陈啸一时语塞,竟未回答上来。
后面的僧人见状,口打呼号道:“阿弥陀佛!错非错,对非对,是非对错皆已过,又何必此时再起争执呢?陈施主,我看令公子不愿认错,您也不要强求了!”
陈啸看向老僧,眉头紧锁,缓缓地道:“净念大师,墨儿是您从看到大的,的时候他性情顽劣、狂躁好动,您却总他身具慧根,与我佛有缘,自孩童时代起便向其传授四圣诏、五蕴之理。这些年过来,墨儿确实性情大变,但近几日却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变得如此乖戾古怪。如今大事将至,你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净念老僧听后,走到黑衣少年的面前,抓住陈墨的双手,眼睛微闭,只听口中念道:“即心是佛,亦复如是。除此心外终无别佛可得心即是佛,佛即是心心外无佛,佛外无心……”
潘素玄和赵念彤均听不懂净念老僧念的是什么,但只见黑衣少年与老僧一样,双目微闭,掌心与老僧双手相抵,口中也在随着老僧默念……
片刻功夫,净念老僧与黑衣少年同时睁开双眼,陈啸关切地问道:“净念大师,墨儿如何?”
净念道:“陈施主放心,墨儿只是近来心意不净、心存困惑而已。墨儿佛缘深厚、佛意甚浓,这段佛典出自达摩血脉论,日后如遇烦心俗事,欲向我佛求问,即可默念此经,若能明心见性,便可远离妄想痴念,做到即心即佛。”
陈啸听后大悦,道:“如此这般,我就放心了,多谢大师指点迷津!”
净念老僧合掌施礼道:“善哉、善哉!我佛法无边,六通到彼岸,能解众生缚,拔济种种苦!解忧排难、治病救人此乃出家之人份内之事,陈施主何必多谢?只是施主之忧,恐怕也只有施主能解,老僧力薄,怕是爱莫能助了!”
陈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