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给，给……给灌了失身酒。

女皇多次告诫他，让他小心幻姬，可李慕就是没有放在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和女皇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和幻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这件事情，李慕现在还没有告诉柳含烟和李清。

因为丢脸。

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并不在柳含烟和李清，如果让女皇知道，后果难以设想，她和幻姬水火不容，一定会认为李慕背叛了她……

李慕偷偷看了女皇一眼，又低头继续看折子。

周妩也看了一眼李慕，问道：“你的修为怎么又提升了，你是不是被……”

李慕立刻站起身，说道：“臣没有背叛陛下！”

“……被符箓派太长老传了法力……”

周妩说完，目光重新望向李慕：“你刚才说背叛什么？”

李慕缓缓坐下，低头道：“没什么。”

周妩皱起眉头，说道：“朕早就发现了，从千狐国回来以后，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那只狐狸精对你的吸引就那么大吗？”

李慕表情不漏丝毫端倪，正色道：“陛下误会了，臣只是在想，现实是如此的残，强如第七境的太长老，也不可避免的会遇到寿元终了……”

周妩道：“这有什么好想的，人终有一死，三甲子一百八十载已经不少了，有意义的十年，好过苟活百年。”

李慕悠悠道：“话虽这么说，但修行不就是为了长生，大多数修行者一辈子与天争命，也不过是比常人长寿几年，这算什么修仙……”

周妩并不认可李慕的话，淡淡道：“长生未必就是好事，若是让朕选，只要能和心爱之人共度凡人的一生，朕宁愿不要悠久的寿元。”

李慕道：“臣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目光对视，李慕表情坦然，周妩视线很快移开。

李慕心中感慨，同样是一国之主，女皇如果有幻姬的一半主动，灵儿现在也应该有弟弟或者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