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听到了王德说陛下不见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接着对着书房的方向拱了拱手,就走了,侯君集也是跟着走了,
韦浩没有回去,而是前往东郊工地那边,现在需要抓紧时间,另外,春播马就要开始了,作为一个县令,韦浩也要关注一下本县的那些农具,种子的准备情况,另外,自己家里,也是需要过问一下的,
不过,今年的棉花种子非常多,韦浩准备让自己家的农田,把那些棉花种子全部种,现在已经在暖棚里面育苗了,等天气暖和了,那些棉花苗就需要移栽出去了,不过还没有那么快,最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不过,现在在郊外,很多百姓已经开始在耕地了,在长安附近,有的是种麦子,麦子是去年秋天就种下去了,有的是种水稻,水稻就是春天播种的,而韦浩家里,有2万亩是种植的麦子,剩下的4万多亩,则是种植水稻和棉花。
韦浩到了东郊那边,看了一下工地的准备情况,就前往下面的庄子了,看那些百姓准备春播的情况,询问那些里长,还缺什么东西,也派人贴出了公告,如果百姓家里,确实是缺少农具,种子,可以带着户籍到县衙那边去借农具和种子,在规定的时间内还就好了,现在也有百姓去县衙那边借了。
而在长孙无忌府,长孙无忌坐在客厅,气的不行,他很想喊长孙冲回来,但是他知道长孙冲现在对于韦浩是非常推崇的,如果喊他回来,不但帮不忙,估计还要数落自己一番,长孙无忌突然感觉很无力,有点心灰意冷了,
现在是长子不待见他,太子也是重视韦浩,这让他很难受,
但是真正愤怒的,还要数侯君集,侯君集刚刚回到了府邸,就命令去抓小子侯良义回来,语气非常不善。
“爹,四郎怎么了?犯了什么事情了?”侯君集的长子侯良道赶紧跟了过去,对着侯君集问了起来。
“四郎一直在画舫那边?为何没听你说,老夫一直忙着,你们就这样欺瞒老夫不成?”侯君集盯着侯良道质问着。
“这,爹,四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能一直在画舫那边吧?”侯良道愣了一下,看着侯君集问了起来。
“哼,等他回来就知道了,还有,最近你们都是忙什么呢?”侯君集坐在那里,继续问了起来。
“爹,也没有忙什么?这不,想要弄点工坊,但是发现没人可用,所以这段时间,孩儿一直在和工部的工匠在一起,希望能够拉着他们一起弄一个工坊,现在东郊那边,很多人都想要弄工坊,但是苦于没有技术,
如果弄出了一个工坊,产品能够大卖的话,那我们家就不缺钱了,而且这个钱,还是干净的,你瞧夏国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如果不是给了皇家很多,现在朝堂都未必有他有钱,
所以,现在大家的心思也是放在工匠面,不单单我们这样做,就是其他的国公府,侯爷府,都是这样做,可惜,孩儿之前一直在边境地区,没能认识韦浩,如果结识了韦浩,就不愁了,
你瞧瞧现在李德謇兄弟两个,还有程咬金家,尉迟敬德家的那些人,都有钱了,现在他们吃饭,都是去聚贤楼,吃一顿,就是好几贯钱,这个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比的!”侯良道站在那里,开口说道,
侯君集听到了他提到了韦浩,气不打一处来,但是长子之前也一直在边境,虽然长子很少出去,但是侯君集为了让自己儿子也更多的功劳,就让他到边境地区负责后勤方面的事情,距离有可能交战的区域,还有一两百里,安全的很,而他次子和第三子,现在都是在那边,家里就是侯良道和侯良义在。
“以后,不许和韦浩玩,老夫今天被他气的半死,他弹劾老夫,说四郎天天在画舫,一天花销巨大,询问老夫家里没有这么多钱,意思是弹劾老夫贪腐!”侯君集非常严厉的对着侯君集说道。
“啊?韦慎庸还敢这样说?真是,他一个毛头小子,还敢这样说话不成?他就不怕被人收拾了?”侯良道听到了,震惊的看着侯君集问了起来。
“找你回来,就是有这个意思,次,爹在他手就吃了一个亏,他一个毛头小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封了两个国公,凭什么?我们这些老将,在前线浴血杀敌,到后面,也就是一个国公,你记住了,此人,是咱家的仇敌!”侯君集咬着牙,对着侯良道交待说道。
“知道了,爹,到时候有机会,找人收拾他一下。”侯良道也是咬着牙阴笑的说道。
“打架,你们是打不过他,这小子打架很厉害,但是真的了战场就不知道了,所以,不要轻易去招惹他打架,有机会,就直接找人干掉他,
当然,这种事情,要隐秘做才是,不过引火烧身,需要处理干净,而且也不能现在做,现在大家都知道老夫和他有矛盾,只要他出事情了,很多人就会想到老夫这边,先稳住再说,老夫倒要看看他要蹦跶到什么时候,现在他可是连长孙无忌都得罪了,长孙无忌是谁?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