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再说,暗庄的几个分组领队要为他庆祝下,于是今夜摆了酒席,放纵一番。
已经尘埃落定,但卫无的训练并没有松懈,日日紧绷着,偶尔放松下也无可厚非,再说,还是以为他庆祝的目的,卫无就没拒绝,给暗卫们这天都放了假,不用训练,迎来了一阵欢呼。
唐晏宁大致都操办的差不多了,就还有一件事没完成,她打算明天让宋妪去办。
顾怀生从书房回来,一推门就见她手里拿着几本书比较,然后见他回来,猛地一个哆嗦,囫囵的将手中的书堆在一个锦盒,放到抽屉里,笑着说:“忙完啦,耳房备着水的,你现在去沐浴估计刚好。”
她边说边上前,贤惠的接下了他脱掉的外袍挂上。
顾怀生没急着去沐浴,走到桌边先倒了杯水,瞥了一眼那个抽屉,道:“刚刚看什么书呢,见我回来那么慌张?”
“没,没什么啊,就是几本话本子,再选看哪一个而已。”她也坐了下来,淡定的倒了杯水道。
顾怀生挑眉,“这么紧张,难道又是《乔女记》那种话本子?”
“才不是……”唐晏宁反驳,看过一次《乔女记》被他笑了好几次了,他怎么也不想想,自己都看过什么,比《乔女记》可过分多了。
顾怀生没笑她了,起身去了耳房,唐晏宁早沐浴好了,趁他去耳房,将那个匣子拿出来放到另外一个抽屉,落了锁。
顾怀生沐浴完毕回来后,唐晏宁因着水喝多了内急,就急急的进了耳房。
出来时,房里的烛火只留了一盏,昏昏暗暗,灯火葳蕤。
顾怀生斜靠在床头,被子胡乱的搭了一下,姿态很是闲适,就那么随意的一坐,都感觉有点气势。
唐晏宁见他手里拿着一本书,但看不清书名,以为又是些无聊的野史杂记,边走过来边嘟囔道:“之前还说我呢,你不也是晚上看书,且还把灯光弄这么暗,这不更伤眼睛……”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突然就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