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咔咔作响。
双儿和绿萝在后面看着小姐,一时都不知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办。
唐晏宁冷静道:“不让我进去可以,其峰,去找一女子来。”
“我不要。”顾怀生近乎崩溃的吼出这一句。
唐晏宁的心感觉被什么攥住了,闷得无法呼吸,她只要他,只要他平安的活着,就算他这个时候碰了别的女子,她也不在乎。
她摸着门,一向潋滟的眸早已盛满了泪,“怀生,你可以过渡些内力给我,兴许,我们能保住他的。”
顾怀生早在听到她往前走的脚步声时,就踉跄着过去,把门反锁了。
他抵在门背后,呼吸粗重,他清楚的知道,就算过渡内力给她,也没用的,这药太过霸道,一旦碰了她,他焉能有理智在,焉能保住她。
“其峰,我最后说一遍,带夫人走。”
“我不走,”唐晏宁哭着道:“是要我,还是要寻一个女子来,你必须选一个,怀生,我不能失去你,不能。”
额间豆大的汗珠滴落,已经打湿了额前的发,他声音压抑且痛苦,“阿宁,别逼我,别逼我……”
他不能碰别人,不然以后有何颜面在面对阿宁,也不能碰她,她那么爱孩子……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师傅。
他相信师傅肯定在京城,那么大的阵仗,不可能惊动不了师傅,他现在只要忍着,等着,等着师傅到来才是唯一的法子。
唐晏宁泣不成声。
其峰见此,终于动了,朝前走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调侃且中气十足的声音,“啧啧,大半夜的,是谁惹得小宁儿伤心了。”
话音刚落,院中已稳稳的站着一老者,身后背着一个简易的小包袱,怀里则抱着一坛开封的秋露白,悠哉悠哉的喝了两口,满头的白发在走廊灯光映照下,此刻看着如此慈祥。
唐晏宁简直是奔过去的,奔过去的,顾不得礼仪问候,“师傅,师傅,怀生他……”
她声音都忍不住颤了,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又带着无比的庆幸,语气复杂的很。
她话都没说完,老者就挥手打断了,表情十分无奈,“我知道,我知道,怀生他,怀生他,中药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