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意思了,弯腰就将人打横抱起,抱的稳稳的,轻飘飘的朝大门口走。
说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汪少恒家里以前贫寒,所以并非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相反,他很有力气。
因为他是家里的唯一的男丁,许多重活儿只有他来做。
他十五岁时,母亲身子愈发不好,只能烧个饭,做些缝缝补补的活儿,家里每年的稻子都是他一个人弄得,那时他就能扛起两麻袋大米,一麻袋五十斤左右。
所以他看着瘦,但是他也有肌肉。
一众女子见新郎官轻飘飘的抱起新娘子,笑的更加暧昧。
欢欢看着他们的背影,小声跟旁边另一位浅红褙子的姐妹八卦道:“啧啧,看样子锦娘晚上有的苦头吃咯。”
都说女子头次遭罪,一次最好,要是碰到个体力好的,来个两三次,岂不是更遭罪?
浅红褙子的小姐显然也是羞涩的紧,捶了欢欢一下,嗔了她一眼。
几个人虽然都是未出阁的女子,但是估计和锦娘都非常熟稔,开起玩笑来,汪少恒招架不住啊。
他听力不错,听得那句“晚上有苦头吃”耳朵都红了。
锦娘圈着汪少恒的脖子,盖头下的脸儿比汪少恒好不到哪去,红的比她的盖头还艳丽,她悄悄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在乱开玩笑了。
几人又是一阵偷笑,但却及时住了嘴,只是拣一些吉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