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到了床上。
他打算回房,叮嘱了两句,让她早些睡。
双儿垂首,突然拉住他的手,不舍道:“陪我说会儿话再回去好吗?”
卫无又坐了回来,道:“你说。”
你说,我听着。
他们俩在一起,都是双儿的话语居多,他不太会说话,也不懂什么话题。
双儿倒非常习惯他这样,起身往背后掂了个枕头,靠着床头,掰着他的手指问道:“你挺冷静的一个人,为何只是单单听了几个小丫鬟的碎嘴,就问都不问的想多了?”
双儿也疑惑的,卫无其实很理智,不太像只是听了几句碎嘴,便那么失落的走了。
她猜,他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她还不知道。
他的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双儿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等着他的回答。
卫无听到这,犹豫了一瞬,想起刚刚她说的,有什么都要当面说清,便老实道:“因为你说过你喜欢他,你忘了吗?”
“我说过?”双儿愣了,“我何时说过?”
麻烦你解释解释好吗,我真的不知道我说过。
卫无便将听到的两次缓缓到来。
一次是她崴了脚,芬兰墨玉她们打趣她时,她承认的,还有一次,去年除夕夜,她醉酒那次。
抱着他的腰,却在他的怀里承认着喜欢别人。
他为此伤心了很久。
后来经历了青城郡遇刺一事儿,她便突然对他要以身相许。
听她说以身相许的时候,他想问的,想问她对田刚又是什么想法,但是终究忍住了。
只有她愿意,愿意就好,以往,他不在意。
双儿听完卫无的解释,一副简直了表情,你不在意,我还在意呢。
还好今儿多嘴问了问,不然卫无岂不是要一直留着这一点阴影,自己膈应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