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夸道:“别说,这戏班子的曲儿唱的就是好听,我也爱听,下次两位嫂夫人也务必要一起来呀,我们一起听听。”
林素娥怀孕无聊的紧,听得戏班子也心痒,连连应下,唐晏宁也笑着点头,说好。
两人在苏宅耗到申时才回来。
锦娘是个心细的人,那儿什么都早已准备妥当,请帖也早早发出,宴席菜品什么的更是准备妥当。
最后两人什么忙都帮不上,反而被锦娘拉着打花牌,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
临走时,唐晏宁将自己贴身带的香囊送给了锦娘,因为锦娘说她的香囊味道很好闻,自己也想要一个。
唐晏宁家里还有好多个,临走时就送了锦娘一个。
回去后,用完晚膳,林素娥和唐晏宁都乏的紧,早早回去沐浴歇息了。
双儿也早早的退了回来。
沐浴完毕,她睡不着,起身去了隔壁,推开卫无的房门看了看。
还是那副样子,被褥一片整齐,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
她还是没有回来,第四天了。
叹了口气,双儿想,明天还是问问姑爷,卫无在哪儿吧?
总不能这么一直僵着,该说清还是得说清。
双儿辗转半天,刚刚进入梦乡,房门外突然传来了轻轻的猫叫声。
一声一声的,叫个不停,听着惨兮兮的。
双儿被吵醒,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摇头甩去一丝睡意,揉着眼睛下了床,打算看看是哪儿个流浪猫跑了过来。
刚一打开门,她就吓了一跳。
门外哪有猫儿啊,只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蹲在她门口,在学猫叫。
门口那人见双儿出来了,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贼兮兮的,“师娘,你还没睡啊?”
双儿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气道:“司广建?”
“是我,是我,师娘。”司广建立马站起,掸了掸衣摆。
双儿好奇道:“你大半夜不睡,跑到我的院子里学猫叫干嘛?还有,谁把你揍成这样?”
刚刚那一瞬间被惊到了双儿没注意看,这一放下心来,借着走廊上的微黄的烛光才看到司广建本来阳光帅气的脸上青红不一,眼角还有一大片淤青,看着就挺惨的样子。
一说到谁把你揍成这样,司广建顿时苦着一张脸,嚎道:“师娘,是领队,领队啊。”
双儿诧异,“卫无,这么凶残的吗?”
司广建点头如捣蒜,一副委屈的样子,“师娘,你不知道,领队这两天心情不好,日日酗酒,也不怎么吃饭,愈发消瘦,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师娘,您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
最主要的领队心情不好,天天折腾他们啊。
但司广建肯定不能这么说啊,他可是个贴心的人,得说的他一心是为师傅着想,特地来请的师娘。
卫无这几日无趣的紧,便兴致突发的去找了司广建姜兴他们“指点武功”。
哎呦,这指点的啊,姜兴和司广建一众人腿都抖。
领队下手可真是不留情,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它也疼啊。
卫无撂倒了一片人后,觉得他们这一段时间丝毫没有长进,于是又制定了一套更为严苛的训练法,让他们训即日执行。
寅时中起床,亥时休息,期间各种负重,攀爬,对打,比试,啊啊啊啊,简直是魔鬼训练啊。
一众人只能苦哈哈的去执行,若是反驳,只会更加严厉。
司广建平时在卫无面前混的熟,就被一群人撺掇着去说说情,能不能卯时起,戍时休,中间八十圈儿长跑,能不能改成五十圈等等?
司广建也觉得这训练太过严苛,所以壮着胆子去领队那儿求情,话刚出口一句,就被领队冷冷的拍了出来,拍的他鼻青脸肿。
卫无也不是瞎制定的,都是计算过,确定在正常的承受范围内,这些训练和当时他受过的训练相比,还是差了一截呢,他算是有良心的了。
于是一行人不敢再提,任命的去跑。
坚持了两天,终于坚持不住了。
司广建也是个人精,直觉领队情绪不对,于是狗腿的去其峰那儿问了问原因,得知可能是和师娘吵架时,立马连夜过来,想着接师娘过去让两人和和好,顺便能不能给他们说说情,明天能不能恢复成原来的计划。
这种魔鬼式的训练,实在是吃不消啊。
双儿听得司广建说卫无日日酗酒,不吃饭时就担心的不行,心里又气又心疼。
卫无这可真是典型的自己气自己,都不再来问一遍,就这么认定了?
笨死了……
“你等我下,我换身衣服就去。”
司广建连忙点头,狗腿的在外面候着。
双儿穿了一套款式简单浅蓝的襦裙,随意用簪子绾了个发髻,便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