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但是隔着薄纱似的衣衫却能看到背上青红痕迹交错,有些触目惊心。
寿国公有些变态,尤爱动手,那叫红儿的身上也是如此。
寿国公眯眼,眼里已有危险闪过,他是喜欢对他有惧怕之心的,但是若惧怕到这种程度,他就没兴致了。
他这性格已经不能用恶劣变态来形容。
福伯匆匆来报,见着面前的场景早已大怪不怪,甚至还能垂眼偷偷打量。
寿国公并没有挥退这两个丫鬟,左右都不是命长的,听去了又如何。
福伯弯着腰,声音有点浑浊:“国公爷,有探子回报,那顾家二娘子出府了,目的是去福山寺上香,估摸着现在已经启程了。”
听到福山寺,寿国公眯了眯眼。
啧啧,天也助我。
即使是妇人又如何,是侍读夫人又如何,他想要,一样有法子可以弄到手。
这不,他留人在顾宅四处观察打探,终于有了可乘之机。
福山寺不是什么大寺庙,香火不算旺盛,但是这么多年却没倒,就是因为那寺庙是出了名的求子灵验。
许多贵妇夫人婚后无所出,都爱去哪儿求子。
求子居多而已,所以也不可能天天有人求子,是以寺里人烟不是特别鼎盛。
而且这福山寺地势较高,有些偏僻,途径好几处隐蔽荒芜的小路。
寿国公捋了捋胡须,眸光浑浊,想起那双修长纤细的手指,心尖儿都泛着痒痒。
他还是谨慎的问了问:“消息可靠否?”
“回国公爷,可靠,是德贵送来的。”
德贵一直是寿国公府的人,没少帮着寿国公干伤天害理的事儿,倒也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