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国公蹙眉,晃了晃脖颈,红衣丫鬟立马有眼色的起身,走到寿国公身后,帮他捏着肩颈。
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寿国公很受用,这丫鬟,是他目前见过最有眼色的一个,所以就多留了她一段时日。
这时另一个黄衣婢女将剥好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寿国公嘴边,寿国公满意的张嘴吃了,目光却落在了那丫鬟如玉青葱的手上。
这手也算得上漂亮,可惜,却不如那人的漂亮。
那日轿帘被风吹起,他不止看到了她的侧颜,也看到她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的手。
那纤纤素手,十指尖尖,纤细均匀,蔻丹都未曾涂,浅浅的粉色,莹润有光泽,当真让他想念了好几日。
啧,可惜,如此可人偏偏是那顾泽的妻子。
这顾泽刚刚立了大功一件,现在正受太子殿下青睐,不好弄出动静。
不然,若他还是一个小小的修撰,寿国公肯定不放在眼里。
叹了几叹,他拂手让福伯下去,抓起刚刚那个喂他葡萄吃的黄色衣服小丫鬟,按在桌子上就剥了她那堪堪称得上衣服的纱。
石桌上那一盘子新鲜晶莹的被寿国公一把挥落,圆圆的葡萄立马四散开来,有好几个葡萄滚到了红衣丫鬟的脚边。
寿国公大脚往前挪了一步,散落在他脚边的葡萄便被碾的稀碎,他放肆的笑着,笑声疯魔刺耳。
红衣丫鬟强自稳着,死死的咬着唇,装着淡定,隐在袖子里的手则颤抖异常。
此时正值上午,周围许多洒扫的小厮老妇,听到花苑里高高低低的声音,一个个视若无睹,继续做着手里的事儿,仿佛早已习惯,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