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驻足,犹豫了瞬,禀道:“主母,府外有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说能治病,您看,要不要请进来?”
这些天,郡守府的顾大人受伤,贴告示重金请了不少名医,包括民间的土医生。
自然,也少不了许多坑蒙拐骗,只为了钱来的。
其峰都打发了很多了。
这个老头,他从外面回来时刚好碰到,老头衣衫破烂,背着一个半旧不新的布袋,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站在门口嚷着。
守卫在赶他。
老头颇为傲气,让他们尽管去通传,他什么都治得好。
这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呢,其峰不免好奇,想想还是禀告下主母吧。
唐晏宁也被那些骗钱的弄得有些头疼,问:“什么样的老头?”
其峰大致形容了下,还有他腰间的酒葫芦,酒葫芦上似乎有个字儿,是“令”。
说起酒葫芦上的字儿,唐晏宁猛地瞪大了眼睛,朝门外走去。
守卫的还在赶人,老头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喝闷酒。
心想着小子可以啊,连他都不见了。
唐晏宁一路上可谓是奔跑着去了门口。
到了大门口,她看到坐在地上的老者,眼睛瞬间像是看到了希望,流光熠熠。
她赶忙走了过去,“前辈,真的是你。”
老者正暗搓搓的抱怨那小子呢,冷不丁的听有人喊,扭头一望,呦,好俊俏的女娃娃。
虽然她着男装,老者还是一眼看出她是女子。
唐晏宁疾步走来,语气激动,“前辈,前辈,快随我进来。”
老者惊讶了一下,“你还记得我啊?”
唐晏宁边往府里走,边道:“记得,记得,您当初给的那个方子可管用了,我父亲的腿,真的不疼了。”
老者得意,“那是,我的方子肯定比那些庸医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