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嘁了一声,敢情是有主的。
但是瞥眼看双儿那双单纯无害有些呆萌的的样子,他还是有点心痒,商量道:“你出了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今夜让给我了。”
双儿刚刚猛地被卫无捞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呢,脸就硌到卫无胸口上了。
卫无的胸口硬邦邦的,硌得她脸颊一痛。
她还没注意到眼前他们的姿势问题,下意识的皱眉道:“什么双倍?什么让给你了?”
这人莫不是真的喝多了?说的没一句他能听懂的。
卫无没说话,视线薄如刃,盯着那个大汉,声音冷的毫无温度,“再说一遍,滚。”
那大汉估摸着也是江湖上有点头面的人物,连续被说了两次滚,脸色也是不耐。
他八字眉倒竖,声音粗狂洪亮,“小子,哪儿条道上的,不要给脸不要脸,这里面的小倌给钱都可以的,又不是你一人独有,你横什么?”
这嗓门大的,震得双儿耳朵都有回音,嗡嗡响的。
卫无松开双儿,让她站直,往前走了一步,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脚飞过去。
对方看来也是个练家子,竟然躲过了这一脚,立马摆起招式来,“呵,一个瘦竹竿,也想跟老子单挑,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
是哪儿条道上的,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胸口赫然多了一个大大的鞋印。
整个人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掉到三楼。
动静之大,围了一圈人。
众人顿时开始了热闹的议论。
管事的连忙赶了过来,看了看楼上卫无的神情,做了一个赔罪的手势,然后让小二扶起了大汉,解释道:“这位爷,那位身边的人不是我们小店里的,他们只是住店。”
被踢的胸口剧痛还在吐血的男人,瞪眼道:“什么,你说那个小馆不是你们店里的?”
那他刚刚在人家眼里岂不是像要强抢人家的人?
看对方也像是个练家子,估计也是道上的。
道上的兄弟都懂,一般被他们看上的无论男人女人,除非那人发话不要了,否则这样直面挑衅可是犯了大忌的。
管事的连忙应道:“是的,所以,您可能是误招惹了人家。”
不然人家一脚把你踹下来。
因为这已经是第二个被他踹的人了。
略腮胡的男人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骂骂咧咧的,本是来消遣的,现在被人一脚踹的啥也干不了。
还丢死个人。
他骂了几句为了找回面子一样,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才倒抽出声。
那个人一看就是个狠人,这力道,至少断了两根肋骨。
他气的牙痒痒,那个人也他么的有病,直接说一句这不是店里的小馆不就行了,害得他误会,还去作死的挑衅。
他愤愤的骂了几句,也不敢再上去找人理论,灰溜溜找大夫去了。
管事的差小二上去赔了个不是,送了一点酒菜上去聊表歉意。
卫无冷冷的拒绝掉说不用。
双儿还披着他的衣服,有点呆呆的看着卫无。
莫名的觉得他踹人的时候,姿势……挺帅的。
她好奇的问:“什么是小倌?”
刚刚听那个大汉说什么小倌给钱就可以,双儿不明白。
卫无蹙眉,“你不需要知道,回屋去。”
双儿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压下了好奇心,说了句谢谢,便往房间走去。
卫无这次没有关门,就站在门口看着双儿进门才回屋。
双儿回到屋里脱下了卫无的外套仔细叠整齐放到了一边,盯着那件衣服发了会儿呆。
想起今天那个人骂他是瘦竹竿,她有点想笑。
卫无是挺瘦的。
今儿他将她带进怀里的时候,她不慎再次碰到了他的腰。
真细。
还有他的胸膛,瘦的硌人。
不过,他衣服上的香味似乎挺独特的,不像普通的皂角味,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感觉和他人一样,是一种冷冷的味道,微带一点香。
挺好闻的。
她摇了摇头,暗恼自己瞎想什么,肚子咕噜咕噜叫,她才想起来饭菜还没送到,忙推开门去问小二她的菜呢。
小二连忙去厨房催促,不一会儿就上了四五道味道可口的菜。
双儿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门口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她没开门,站在门后问道:“谁啊?”
“我。”
听这声音,双儿知道来人是谁了,打开门,探个脑袋问:“有事儿吗,卫无?”
卫无此时已经全部穿戴整齐,衣襟再次高高合拢,头发也束的一丝不苟,依旧是那副表情,“主子吩咐赶紧吃完收拾好,今夜不在这里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