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要正妻的位置,若你回去妥善安置,休弃了唐恒的庶女,彻底投靠我,本尚书照样保你官场上一片坦荡。”
他白德鲁自认不会比唐恒差太多。
顾怀生同样回了一个轻慢的笑,“不知白大人是否还记得固本镇那次决堤的事儿?”
他突然提起固本镇,白德鲁的脸上瞬间闪现一抹惊讶且不好的预感。
但是仅仅一瞬,他便压了下去,装作呵斥道:“哼,固本镇的事儿与你有何干系?本尚书现在是问你,究竟同不同意这门亲事?”
顾怀生狭长的眉微微上挑,视线里尽是凉薄,立在那儿如笔直松柏,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睥睨的气势。
他轻轻吐出,“与在下自然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似乎与贵公子有关系吧?”
白德鲁瞳孔微缩,不知是被他周身的气势所震,还是被他话里提起的爱子惊悸。
关于固本镇的事儿,他已经全部掩盖掉了痕迹,没一个人会查到飞儿的头上
他一个刚刚新中榜的状元怎么会知道?
白德鲁的惊讶仅短短的一瞬,快的不仔细看都捕捉不到,官场沉浮多年,情绪早已掩饰的很好。
他转身,呵斥,表示不知道顾怀生在说什么。
顾怀生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说了句告辞,眼神散漫,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家丁们没有得到大人进一步的指示,一时僵在原地,悻悻的对望着,任由顾怀生轻飘飘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