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妖孽。
唐晏宁本就运转不够的大脑蓦的一怔。
反应过来时,人不知怎的已经落在了床上,某人翻身而上,双眼泛红。
顾怀生虽然有些醉态,但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觉得有些燥,说不出的闷,很不舒服。
闭眼假寐而已。
不曾想,意外的撞见了她的另一面。
这么……别致的一面。
大手一挥儿,帘帐飘落,他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开口。
某人的声音被吞进腹中,只剩呜呜咽咽。
夜里秋风乍起,将未合严的窗户猛地吹开。
吹熄了摇曳的烛火。
房里愈发暗淡。
一阵凉风灌入,带起了帘帐的一角。
床边衣服散落,被衾胡乱的堆叠在一角。
女子一头青丝铺满了枕头,双手被固,目似烟波。
男子一向温文尔雅沉静内敛的脸上,布满……占有。
不停的掠夺。
他动作有些急切,近乎疯狂。
雕花梨木床,欢快的唱着小曲儿,久久不歇。
直至很久以后,唐晏宁想起这一夜,依旧觉得脸颊发烫。
~~
顾怀生一大早就去找了陆锦昭,问那厮昨夜究竟给他喝的是什么酒。
他确实只饮了四五杯,量不多,且他的酒量也没那么差,为何,后面会理智全无。
明明之前虽有醉态,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怎的越到后面,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无论怎样他都觉得燥,无法满足。
直到阿宁最后真的晕了过去。
他才清醒。
早上陆锦昭还在呼呼大睡,突然感觉一股寒凉的气息逼近,他下意识的翻身而起,快速拿起床边挂的剑,指着来人。
来人一身月牙白袍,手持星华剑,静静的立在他的床头,不知来了多久,神情淡淡,视线淡漠。
看清那人的样貌,陆锦昭吁了一口气,斜了他一眼,将剑插回刀鞘,继续挂在床头,赤脚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