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子兰暗示睿王,她没有恶意。
坦坦荡荡。
不曾想,这幅帕子竟然被他留了下来。
原来,那么早他就注意到了她,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止不住的蔓延。
缘分啊,真是妙不可言。
…………
回到屋里,顾怀生掩上房门,挥退丫鬟,一眼就瞥到了被翻得微乱的柜子。
他手微攥成拳,抵在唇上轻轻的咳了一声,“那个,帕子真不是你的?”
唐晏宁捧着书,慢悠悠的抬头,看着他有些尴尬的神情,揶揄道:“怎么,不装了?”
他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那帕子,当日我随手带回来的,并不是收藏的。”
唐晏宁听他解释,又想笑了,她忍着,放下书,托腮故意道:“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日的登徒子。”
语气里似乎带了一点点生气。
似乎是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趁人之危的人。
顾怀生微微有了一丝僵硬,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认真的解释了一下,“那日,我跟殿下在清泉寺会面,不甚也中了媚香,所以,才会失态的。”
并不是那种登徒子。
瞅着他一本正经的解释,唐晏宁玩心更甚,尽量装作严肃的问,“是吗?那日你也可以提醒我,旁边还有柱子可以扶呀,为何非要抱着我不撒手?”
“为何又要留着那件衣服?”
顾怀生回忆起那日的窘迫,面色有些戚戚,她真的误会他是那种人了?
他抬眸,准备再解释一番,一眼,便见她波光潋滟的眼里的全是调侃。
唐晏宁忙收起眼里的玩味,复而端坐,面色严肃。
顾怀生忍不住脸色一黑。
她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的性格,还故作质问,胆子愈发大了。
都敢戏弄他了。
“你,你,干嘛?”唐晏宁正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解释呢,冷不防的顾怀生突然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来。
她话刚落,便被他从腿弯抄着抱起,往内室走去。
唐晏宁挣扎着,“顾泽,你放我下来,你还没给我解释呢?你是不是早就……”
喜欢上我了这几个词还没说出,她便被堵上了唇。
霸道而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