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让他起疑查到的。”
祁山居士的身份成谜多年,一直没被人查出,唯有唐恒派人一查便查出线索。
若不是他有意让其峰放水,唐恒怕是再好的本事,也得查个一年半载,怎会短短一个月便有了结果。
唐晏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狡诈。”
顾怀生得意的看着她笑了笑,目光又落在她手里一直拿的那本小札上。
“你喜欢陈风的诗经吗?”
唐晏宁随意道:“还好吧,以前无聊的时候,偶尔阅读府过几篇,感觉不太适合我,怎么会问起这个?”
“没什么,突然想起之前偶尔读过他的《泽陂》觉得还不错,就问了一句。”
“哦,”唐晏宁应着,脑海里似乎在搜索着这首诗词,“这个我好像也读过,讲述的男女情爱之事吧,这种书你也读?”
顾怀生轻笑,“偶尔偶尔,时间不早了,走吧。”
“哦,等等,我再找找有没有什么想带走的。”
唐晏宁又起身在屋里翻了一通,耽误了一会儿才走。
走之前他们去跟唐恒行了拜别礼。
唐恒有些抱歉,好好的省亲弄成这般,热情的挽留他们吃了再走。
唐晏宁婉拒了,说下次有空再来。
唐恒没有强求,亲自送到门口,又差遣阿福去库房取了好些补品和药材拿给她们,叮嘱她好好将养身体。
唐晏宁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看向怀生时便明白了,笑着接过药材道了谢,上了马车。
顾怀生紧随其后。
看来父亲果然知道了怀生是祁山居士,也知道之前他受了伤,特意送了些补品。
这些药材多半还是男子食用的,小部分是女子调理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