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无用,锦娘不得已甩了一巴掌。
到底是自己把妹妹宠坏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让人消失一晚上就可以为自己争取机会。
虽说为自己着想,但是这种做法她不允许,她最不屑的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感情。
“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可别后悔,以后……我再不帮你了!”
少女委屈的哭着说出了地址。
自己一片好心姐姐却反过来打她,既然人家不领情,那她又何必瞎做好人。
闻听妹妹将人藏在了十里坡的荒庙,锦娘气的胸腔发抖,“你,你怎么能将她藏在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万一看守她的那人趁她昏迷强了她怎么办,姐姐不是告诉过你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你怎么能如此儿戏?”
听着姐姐怒气的声音,苏月还在抽噎,“不会的,我叮嘱过那人,不能动她,天亮就要把她安全的带回来。”
“呵,你叮嘱过?”锦娘要被气笑了,“叮嘱就有用吗?你了解那个人吗,传闻顾大哥的妻子貌美如花,你能保证人家不动歪心思,到时候她真的被强寻死觅活怎么办?你啊……”
她一番严说厉教下来苏月稚嫩的脸色漫上一丝无措,止住了哭声,不安的看着姐姐。
她真没想到那么多,再说她还警告了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儿吧?
苏月从懂事起被锦娘保护的太好,心思单纯,如何能懂得男人们的龌龊心思。
锦娘顾不得在与妹妹争辩,连忙带着几个亲信前往十里坡的荒庙,苏月紧巴巴的跟了上去,
但愿一切都来得及。
唐晏宁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双眼不知何时被人覆上了黑布,双手也被反绑到身后,双脚同同样被绑的牢牢实实的,她使劲儿挣了挣,徒劳无功,绳子被捆的异常牢固。
她能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马车里,且路途十分颠簸,颠的她中午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马车疾行了大约一个时辰突然停住,她被人粗鲁的扯了出来,一路被颠的头晕眼花,双脚沾地那一刻她竟然腿软的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山路崎岖,马车不宜再往前行进,为了方便上山,那伙人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手上的却还牢牢的捆着。
一道粗哑浑厚的声音响起,“老实点,好好走,不然哥们不介意抱着你上去。”说完还发出了两声猥琐的笑声。
说这话的男子身形高大,背着一把大刀,左边脸上一道两寸的疤痕尤为显眼。
旁边又想起了一道声音,比先前的细了很多,细的让人感觉有点尖锐,“看来大哥今晚上有福气咯。”
这个细细的仿佛变声期没变好的嗓音是个干瘦高挑的男子,下巴上还蓄了一撮山羊胡子。
“你小子,大哥有好的能少的了你的吗?等前面的主顾爽够,兄弟们挨个儿来。”
此话一落周围不约而同的响起了一片哄笑,全都带着暧昧猥琐之意。
唐晏宁被他们的话语震得面色惨白,装作不稳的倒退了两步,心里却在飞速旋转,不能慌,不能慌,她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不然只有被玩弄的命。
刚刚那阵笑声大概有七八个人的,人数不算多,要是自己机灵一点未必没有机会。
身后的男人粗鲁的拽着她的胳膊往上爬,依稀能感觉到这是一段陡峭山路。
她故意装作柔弱走的缓慢,想拖延一点时间。
自己失踪了那么久怀生肯定早就发现了,以他望月酒楼东家的身份,肯定能打听到自己的消息。
目前她最大的自救或许不是逃走,而是努力拖延时间,给怀生足够的时间找过来。
正想的出神突然感觉臀部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唐晏宁吓得惊叫连连,四处乱撞,靠在一处顽石上大声的吼着,让他们不要过来,再过来自己就撞死。
十足的像一个未出深闺的女子遇上了惊悚事件,吓得毫无理智。
一道斥责的声音响起,“老四,你干嘛,主顾还没动轮不到我们,你再这样待会就不算你一个了。”
被点名的老四眼睛细小,下巴尖尖,口中凸出来的一对龅牙格外显眼,他谄笑着,“大哥,我这不是忍不住过把手瘾吗?咱们寨子里多久没来过这么标志的姑娘,我心痒痒啊。”
“心痒痒也不行,咱们不能坏了规矩,不然以后谁还敢找我们做生意。”粗哑着嗓子的领头刀疤男大声厉喝。
老四妥协道:“好,好,大哥,我错了。”
那带头的刀疤男白了他一眼,催促着唐晏宁继续赶路,“快点走,你就是拖到明天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不要在耍花招,到了这地儿你要是顺服一点兄弟们还能对你怜惜一把,要是在这么贞洁列妇的模样,就不要怪兄弟们不怜香惜玉了。”
唐晏宁仿佛被吓的噤了声,哆哆嗦嗦的往前走,脚步却跟得上他们了。
看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