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了几分,眼眶酸涩,“谢谢你……”
黑暗中顾怀生依旧准确的摸到了她的头,轻轻的揉了一下,“谢什么,我们本是夫妻,为夫不帮着你帮着谁。”
头顶突然传来轻柔的碰触,带着他独有的墨香,竟让人莫名觉得十分安心。
唐晏宁努力平复下胸腔里的感动,快速的擦掉了不甚滑落的两滴清泪,转过身,装作困倦道:“不早了,我要睡了。”
顾怀生轻轻嗯了一声,收回了手,因为习武,他的视力较好,在黑夜里也隐约可以看清周边的事物。
刚刚她抬手的瞬间,他心里蓦然感觉一紧。
她为什么哭了?
因为自己吗?
因为自己相信她感动的还是她又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回忆?
今日在听到唐晏清和唐晏玉不顾一切的争吵吐露以前如何捉弄她的时候,他的眼神都能凝结成冰。
五六年前她才多大,便过的如此辛酸,偏还倔强的不去找父亲理论,一人默默的承受。
真傻,傻的让人心疼。
………
从回门事件过去后唐晏宁就没再回过相府,整天和大嫂双儿唠唠嗑儿做做针线,或者和几个小丫鬟玩些少女的游戏,打一些时下女子爱玩的花牌。
花牌需要四个人,人数不够她们常常拉着双儿芬兰她们凑数,渐渐的三个小丫鬟和她们熟稔起来,少了几分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