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的脸,唐晏玉愤愤,伸手就朝她胸前垂着的一缕头发抓去。
只是手还没碰到,对面的人像早就知道她的意图般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头发,猛的一拽,顿时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弯下了腰。
“你……”
唐晏宁狠狠的扯完那一下就松开了手,扬起手里扯下来的一缕发丝,轻轻一吹,嘲讽道:“我什么我?呵,二姐,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依旧还是扯头发踩裙角这种小把戏,你没玩腻,我都看腻了。”
自从秋姨娘去世,随着唐恒越发的忙碌就对唐晏宁逐渐淡忘了起来。
那一段时间,唐晏清和唐晏玉经常以捉弄她为乐,不是拉头发,踩裙角,就是往她茶杯里下泻药,或者借故说她脸上有蚊子掴她一巴掌。
这种招式她们屡试不爽,每次都把她弄的一身狼狈哭着回去。
唐晏宁反抗过几次,以为她们会收敛,没想到换回来她们更加肆无忌惮的报复。
她想过去找爹理论的,但是每次都没得以见过他的面。
他好像总是很忙,常常一出去就是一天,有时候甚至深夜才回,以至后来她再被捉弄就学会了隐忍。
没有人可以帮你,那哭也没有任何用,只会让捉弄你的人更加快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