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结果……
等唐晏宁到了之后,发现国公府里没有一个人,陆锦华只哄骗她说她们来早了,国公爷年纪大了,开席的时间会晚一点。
唐晏宁你半信半疑的坐在他安排的地方等着,等待过程中,寿国公突然过了来,陆锦华立刻站起来向寿国公鞠了一礼。
唐晏宁也连忙站了起来,拿出之前刻苦训练过的礼仪,恭敬且标准的施了一礼。
寿国公打量了唐晏宁一瞬,笑的和蔼,示意他们不要拘礼,当做自己家,随意一些。
然后又吩咐人先上了一些薄酒小菜,示意先垫垫肚子,到开席还有段时间。
唐晏宁自始至终端坐一方,偶尔含笑应对,礼仪得体。
期间陆锦华借方便之词离开一个时辰,唐晏宁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张脸惊的毫无血色。
原来,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过寿宴,不过是一场策划的预谋。
门不知何时被关上,门外站着守门的护卫,唐晏宁的心瞬间跌到谷底,寿国公言辞愈发过分,甚至开始动起手来,尤其是不停的盯着她的那双手。
唐晏宁知道在劫难逃,悔之晚矣,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想着把寿国公灌醉,趁机逃走。
谁知寿国公酒力非比寻常,最后反而自己有点模糊,正绝望着时,后面又进来了一位妖冶的女人帮她灌了两壶酒给寿国公。
那女人应该是他的妾室。
寿国公终于醉了,却仍不忘记唐晏宁。
粗鲁的掀翻那个妖冶的女人,去围堵唐晏宁,那个女人几次试图分散寿国公的注意力,可是都没成功,估计是寿国公太熟悉她,即使醉了,也分辨的出是不是唐晏宁。
最后,那个女人支了一招,唐晏宁坚决不同意,但是双儿却第一次执着的违背了她的命令,代替了她承受了不该承受的。
那一夜,唐晏宁心如刀绞,眼泪枯干。
而这畜生,竟然半丝不改还想再把她送过去第二次!
想到这唐晏宁眼里蹦出凶厉悔恨的光芒,咬牙切齿的说道:“陆锦华,你是打算再卖妾求荣一次吗?”
卖妾求荣,如此伤男性尊严的词令陆锦华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叱喝道:“你不要不识好歹,只要这次你把寿国公伺候高兴了,我就提你为贵妾,以后仅次于婉儿之下。”
婉儿是胡氏的闺字。
闻言,唐晏宁突然哈哈大笑,眼里蹦出泪花,“贵妾?正室之位我都不在意了,还会在意一个贵妾,而且,你扪心自问,我这个贵妾,你承认吗?”
她笑中带泪,声音偏又悲凉,带着无尽的绝望,“陆锦华啊,陆锦华,我见过无耻的,可是我真没有见过比你更无耻更下作的。”
她话刚落,陆锦华便毫不犹豫的甩了一个巴掌。
力道之大带的她身子似摇摇欲坠的落叶残破的跌坐在地上。
他走近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目露嫌弃,鄙夷的说道:“提你贵妾是抬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难道你还想用那已经被寿国公摸过的身子接着伺候我吗?趁你还有点利用价值,能为自己谋点前程,赶紧乖乖去做,否则,就由不得你了。
言罢,猛的松开手,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胡氏赶紧上来给陆锦华抚胸顺气,劝他不要动怒伤着身子,眼神瞟着她漏出一丝不屑与得意。
唐晏宁匍匐在地上,脸颊高高肿起,抬头看着这一幕,眼里心里充满了恨,挣扎着站了起来,随意擦了一下嘴边的一抹鲜血,目露轻视的说道:“陆锦华,是谁骗我去国公府的。
是谁曾许诺会好好的护着我的。
又是誰为了自己的前程把我拱手送人的?
是你,一切都是你!!
你可曾知道要不是双儿,那日受辱的就是我,你现在嫌弃我了,可是谁亲手把我送出去的。
可怜双儿事后被你们无情的打发了,可怜我还曾一度以为你有一丝人性,现在我知道我错了,错的多离谱。”
唐晏宁字字泣泪,大声的嘶吼着,“你陆锦华就是一个白眼狼,卑鄙无耻的小人,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此生最悔,最恨的就是认识你,并且瞎眼嫁了你……”
唐晏宁当着下人的面如此唾骂他,尤其骂的还是事实。
陆锦华怒极,抬起一只手用力掐住唐晏宁的脖子,眼里露出杀意,怒道:“你这是找死,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说罢五指就收紧力气,看着唐晏宁挣扎。
空气骤然缺乏,唐晏宁憋的满脸通红,下意识的用手去掰用脚踢打,只是力量悬殊,对上略有功底的陆锦华那点挠抓毫无作用。
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她慢慢的放弃了挣扎,眼眸合上的一瞬,她看到了陆锦华那张狰狞可怖的脸漏出了一丝得意鄙夷的笑容。
凭什么她受尽侮辱丫鬟惨死,而他还能风光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