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形势越来越急迫,客人们反倒是越来越谨慎,这就让鲵壬一族的压力越来越大,如果还照这样温吞水一般不紧不慢的发展下去,到纪元更迭时,大部分鲵壬都没有道境之力,就充满了变数!
鲵壬的种群数量很有限,也就是说,抗风险的能力很有限,这就逼得她们不得不提高族群的质量,需要人类修士,尤其是人类精英修士的配合。
为此,最近几次外出宇宙寻找种子时,她们的行为方式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放在以前早就回去了,可现在却依然在宇宙外晃荡,就是想多碰到些人类修士。
就像这个剑修这样强大,只从他出剑就能看出来,在大道上的浸淫非常深厚,正是她们最需要的优秀种子。
至于剑修和虚空兽之间的纠纷,另有原因,不提也罢,其中也有它们推波助澜的因素,一个原因,就是想让人类修士再停留些时刻,只有多停留,氤氳之气的效果才会更浓厚,才会有更多的人类甘心情愿的做入幕之宾。
安抚好虚空兽,这名鲵壬中的王者亲自来到娄小乙的身边相陪,同行的还有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町町,珰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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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轻传,她一个真君这么折节下交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总能再留这剑修一段时间。
“虚空兽粗鄙!道友莫与它们一般见识,不如再停留些时间?现在走,很多虚空兽都会尾随截杀,哪怕以道友之能并不畏惧,也完全没有必要!”
娄小乙客随主便,也不推辞,他有这么做的理由。
鲵壬们很聪明,闭口不谈出身根脚来历,只是风花雪月,宇宙见闻,天象奇观,修真秘辛,其中有很多娄小乙闻所未闻的有关虚空兽的异趣,让他大涨见识鲵壬们也算是摸准了他的脾气,言谈只往这方面引,倒成了一场对虚空兽知识的普及课堂。
当娄小乙不杀生时,还是个很风趣的人的,而且,也不介意在谈笑中楷楷油,吃吃豆腐这样的猪哥其实是鲵壬最欢迎的,但那个真君鲵壬心中却暗自叹息!
剑修就是剑修,个个与众不同,不管外表上多不堪,只一颗心却坚如金石,从未出现过一丝的瑕疵,不管氤氳之气有多浓郁,不管町町珰珰如何卖力!
于是她知道,想凭这种寻常手段怕是留不住这个人了,她们又没有强留的传统,所以,就剩下最后一招!
一个可有可无,似是而非,完全无法确定的诱饵,如果这剑修还不上钩,那除了容他自去,也实在是没有其它办法。
真君鲵壬轻启樱唇,“古往今来,宇宙中无数道统,我独对剑之一脉衷心佩服!真正称得上修之侠者!他人称剑修为刃,我却以为,实为人类之气节所在,只要人修中剑脉不断绝,就没有任何种族能凌架于人类之上!”
娄小乙却是很谦虚,“过奖过奖,哪有什么气节?就是一根筋,直肠子罢了!怎么,前辈也曾接触过剑修?”
真君鲵壬掩口轻笑,“我哪有那福气?我这一族身处反空间中,就从来没有和剑修有亲密接触的听说我们在主世界的同族,在遥远的地方,也曾遭遇过不禁此事的潇洒剑修,那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就在数十年前,有一名伤重剑修在反空间中迷航,为我鲵壬一族偶遇,救之纳于聚居地,这才算是对剑修有了些微的了解”
娄小乙惊讶道:“还有这种事?想来贵族的义举必能引来剑脉的回报!却不知是附近哪方宇宙的剑脉?”
真君鲵壬就叹了口气,“不知!他不肯说!而且伤重一直未愈,也未曾离开!既不知根脚,何来报答?而且我鲵壬一族从不参与宇宙修真界纷争,也不指望这个!”
娄小乙就皱起了眉头,“什么伤?数十年未愈?你们可以送他回归啊,剑脉对这样的善意一定会有所报答,前辈应该知道,在修真界中,可不是你想独善其身就能做到的,又有多少身不由己?”
真君鲵壬叹了口气,“这些话我们当然说了,也不是怕麻烦不愿送他回归,鲵壬一族这些年来,也在反空间中结下了无数善缘,只有救死扶伤,没有落井下石!
但这位剑修却说,他的师门太过遥远,哪怕在反空间中也要飘流百年之上,还没有道标为引,如何回去?
如此磋砣,我看他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心中焦急,无计可施!
我这一族身在反空间,和主世界剑修没有交往,就更别说百年之遥,这要是放在主世界中,怕不得飞个几百年?
今日之所以留君,就是借此机会,想看看道友是不是愿意与我等鲵群回归一趟,你们都是剑脉出身,我听说剑脉最是团结,不说认识,只要知道个大概的道统出身也是好的!
鲵壬一族到底在修真界中名声不佳,有些话他不肯和我们说也是有的,但如果道友开口,恐怕又有不同?”
娄小乙心中明白,事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