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什么犹豫,什么瞻前顾后,什么后顾之忧,统统被尹雅抛在了脑后,她发现她所有的柔情,所有的担惊受怕,都在这个无耻之徒面前被狠狠的践踏!
还考虑什么?
瞬间飞了出去,准确的牵住了一只耳,毫无风度的笑骂,
“一只耳!亏我们这么为你着想!你竟然头一个反应就是跑路?还是抛弃同伴后的跑路?你到底有没有一丝的人性啊!”
夏冰姬在后面就长叹一声,精心准备的说辞,顷刻就被这两个二货給毁了,气氛不在,接下来就一定是一场乱七八糟的对喷,然后就是某个随心所欲的结果!
娄小乙就喊,“你这婆娘,还不放手?让人看见,成什么体统!好几百岁的老妖,你装什么嫩?”
尹雅早就对他的胡言乱语免疫,“你跑我就不放手!好些东西你不说清楚,我和冰姐岂不是白白为你遮掩?”
三人又坐在一堆,娄小乙就摊手,“该你们知道的,其实你们已经看见了!不该你们知道的,多说无益!我拿你们当朋友,想来你们对我也不见外,大家要处的长久,就不能坦诚相待!否则什么秘密都没了,一鸭还能继续跟着我?”
夏冰姬自动过滤了他那些非人话,“一只耳!我们有很多疑问,一为好奇,二为我们知道的多些,也可以更好的为你说项;你也不用有什么压力,我们必须问,你拣能答的答,可好?”
娄小乙叹了口气,这女人的好奇心啊,也是无解!不知道这样会把自己陷进来的么?
夏冰姬很有条理,开始她和尹雅共同的疑问,
“你谋夺五行材料只是偶然,只是为飞剑融炼之用,所以,你其实并不是个职业大盗,对么?”
娄小乙点头?“是的!选择来黄庭大陆只是偶然,因为黄庭的宝贝最多嘛,反正通过商会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我也不想伤人?更和黄庭无仇?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怎么样,我还是很有天赋的吧?”
旁边尹雅就哼了一声?想起自己在广成宫被骗的团团转?心里就狠的牙痒痒的。
夏冰姬继续,“在广成宫的经过,方便和我们说么?”
娄小乙很大方?“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现在都是自己人了。
我去广成宫?就只是想看看热闹?随便熟悉下那些宝贝?以备鉴宝大会之后下手?你们那么明显的陷阱,谁会去钻?
盗团于我无干,既不认识,也不是我招来的,名叫角马盗团?也是偶然在黄庭大陆活动?被你们的鉴宝大会吸引而至!
但碰巧的是?我识得其中的一个盗伙?他欠了我的大恩情,于是才有了黑吃黑的桥段,只是随机应变?却不是早有安排!”
……
“为什么那个全素会认为两个元婴是尹相公引来的?他们,真的是角马盗团的人?”
“这个问题其实你最应该去问那个死鬼!
太巧合了,完全没道理大家都能聚在一起解决问题,其中就一定有穿针引线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大师兄嘛,交际多些,认识的人广些,三教九流的也不奇怪!
但我不确定这两人就一定是角马盗团的,你们要知道,盗团和暗杀之团都是修真界最古老的职业,其中的联系也很深!
我不需要知道他们到底是谁,这修真界的秘密太多,哪里穷究得过来?杀了就是,一了百了!”
……
“你和全素认识?否则不可能这么配合默契!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觉得杀两个元婴如此轻松?”
“认识!不过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有什么阴谋,更不是针对黄庭!
我和全素都是出身小陆,都参加了真君的天地棋局,侥幸活下来,才有了攀附门的机缘,其实不攀也不行,身不由己!
所以我们熟悉,更知道如何配合……”
夏冰姬和尹雅倒抽一口凉气,她们都不是孤陋寡闻之辈,从自己的师长和家祖那里都听说过周仙界对修士最残忍的一种惩罚方式,那就是把犯了死罪的金丹摆成人体棋子,放在天地棋局中互相厮杀,只有极少数最强大最幸运的家伙才能活下来!
怪不得这两人和亡命徒一般,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整个周仙界的亡命徒!
这是周仙界最高层次大修的棋局,阳神是门槛!而被拉去做棋子的,都是周仙界最穷凶极恶之徒!哪有良善之辈?自己姐妹和尹相公和他们相比,就是最纯洁的小白花!
尹雅心疼的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她也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的穷凶极恶,又哪里是绝对的?恐怕都是被人逼的!像一只耳,接触这么久,她很清楚这个家伙在满嘴胡言乱语下的底限和坚持,也包括那个全素!
他们不是穷凶极恶!他们只是傲骨天生,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
就连夏冰姬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