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门,历史不短,有千年之久,其实大家也都知道他们背后站的是谁,就是远在东海的沧浪阁!因为对自己的故居山门耿耿于怀,既然沧浪阁已经永远不能要回,但扶持个门派守在这里也算是稍微能对的起宗门的列祖列宗。
知更观,这个道观的历史更长,达数千年之久!一直不温不火,谨言慎行,但实力内敛,常有杰出之辈横空!时间长了,马脚也藏不住,毕竟大家都这么熟悉了,后台就是三清,只不过行事很守规矩,轩辕也很难拿住它的痛脚,天下道观这么多,不能靠风言猜测办事。
独山宗,体修门派,立派较晚,不足千年,轩辕有怀疑是佛门的根脚,但没有证据佛门一脉对体功的精通不在体修之下,他们变通一下改头换面,也不是不可能的。
最后一个势力,便是南海海妖一族!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也要上岸来试试身手。
就这么四支力量,为了轩辕可能把暨马半岛划成自由之地,在这里大打出手,争夺话语权,取得实质上的控制,然后再和轩辕协商未来的规矩章程。
冰客的师傅带着弟子们赶到时,这里已经打成了一团浆糊,这位金丹剑修虽然实力一般,但心气是有的,身为北域霸主的身份拿捏的很足,冒失的进入战团试图阻止大规模的冲突,以为凭借轩辕的身份没人敢放肆,结果玩脱了……
他的想法是对的,轩辕有责任控制北域的修真态势,不可能容忍事态扩大,现在是金丹斗,以后可能就会扩大到筑基斗,等牵连到凡人再来阻止就有些晚,也不利于轩辕在北域的形象。
想法很好,就是没考虑自己的能力,在乱战中就总有人搅浑水,浑水摸鱼!
而他,就成了制造乱的引子!
到底是谁伤的他?冰客等一众筑基其实也看不明白,天空中太乱,完全被术法铺满,好像谁都有可能,又好像谁都不是故意的……
结果到了现在,霸主轩辕在下面站到了一边,倒仿佛变成了看客,十分的尴尬,还不如不来呢!
冰客心中憋屈,心中胡思乱想,本来最喜欢看的修士斗法,在他眼里也变的索然无味,直到身边传来师弟冰霜的声音,
“师兄,师伯他,他好像不行了!”
冰客这才回过神来,感觉到怀中师傅的气息开始散乱,忽强忽弱,知道这是崩溃的前兆,不觉悲从中来,
便在这时,身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帮他一把!走的痛快些!”
冰客大怒,竟然有人教唆他杀师,这还是人么?转头一看,一名陌生的背剑青年站在一旁,也不看他,只关注天上的战斗,
从气息来判断,这应该是一名金丹,几个筑基弟子立刻明白了,这是来自崤山的支援,却不知为什么不上去阻止乱斗,却在这里劝他杀师!
“师,师叔!师傅快不行了,您救救他吧!”
娄小乙看都不看,这位师兄丹田已碎,神仙难救,而且这最后一段时间会因为失去了法力护持而倍受折磨!
让他失望的是,这些筑基弟子的心性,太软,太情感化,哪有一丝剑修的狠辣!真正的剑修,对人狠,对自己也狠!
“我修的是剑,不是丹道!你师傅无药可救,磨磨蹭蹭,反倒让他痛苦!
你这个做弟子的,不能解师之难,难道还不能解师之痛么?”
冰客六神无主,轩辕的上下尊卑极严,师傅不在,师叔的话就是天,他也知道师叔的话很有道理,到底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常识是有的,知道修士一旦失去了法力护持,身体机能就恢复到凡人的忍受程度,面对这种术法的伤害,那真是抽筋取髓,剥皮彻骨的折磨,可是……
“杀师,会遭天谴的!”
娄小乙不屑,“天谴只对该谴之人!天道没那么瞎!”
冰客大哭出声,边哭边把手掌移到师傅心口,口唤师傅,猛的掌中发力,震碎师傅心窍,在最后一刻,他看到了师傅临死前得到解脱后嘴角流露出的一丝笑意,
到了现在,他才终于接受了这位师叔,因为师傅没怪他,作为弟子,他做了该做的!
“谁来告诉我,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冰客心中还有激荡,心神不定,旁边的冰霜还沉的住气,把事情的由来里里外外的说了一遍。
娄小乙不动声色,这位师兄受的是术法之伤,阴寒入体,遍及经脉,他也只能大概看出这些,至于具体是什么术法伤害,又出自哪个道统,这就难为他了对天空中十来个金丹的混战他已经观察了些许时间,很遗憾,屁都没看出来。
而且,真正下手的也必然会隐藏手法,不会在大庭广众下继续施展他的黑招,所以,此路不通。
“这些人,你们都识得么?”
冰客总算是缓了过来,“我不识得,但师傅约略提起过,还有些印象,
水仙门的是曲水道人,浊浪道人,他们着青衣,戴高冠独山宗的是千力,总角,甲亢,赤膊的便是知守观的是真言道人,微言道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