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要体力允许,就可以一直走,反正数里之内必有落脚的地方。
娄小乙每日赶的路,胜过常人数倍,对普通凡人来说,一天二百里已是极限,他则轻松达到五,六百里,事实上他还能继续,但两匹马是需要休息的,哪怕是空跑。
他有灵力在身,随时运转,马匹能感受到的承受重量很有限,跑的自然就更快更远,
普城距离照夜有四千余里路程,这是直线距离,事实上驰道的修建都是基于城市之间,所以绕远曲折势不可免,四千里的路程最后跑下来恐怕至少有六千里,即使这样,也比他去鹤鸣山的路要好走的太多。
只在驰道之上,不下路留景闲逛,既不用频繁问路,也不用寻渡找桥,这一路奔驰下来,也是畅快的很。
越往东走,天气越来越清朗,不似普城紧临戈壁有时天空就雾蒙蒙的,温度也在回升,口音也在逐步变化,娄小乙这次是本色身份旅行,一为有文状功名在身比较方便,二为这次照夜之行也瞒不了人,没有潜行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