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控制不住,一有不顺心,就对着我施虐。
终于有一天,她笑着扒我衣服,想教我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我取悦她。
那是比之前恶心的感觉还要恶心,我用利器伤了她,她大叫着,对刚回来的父亲告状,说我有施暴倾向,让我去看医生。
我鼓起勇气,在父亲面前有条不紊地将这几个月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保姆狰狞着脸,还在狡辩。
父亲打了她一巴掌,又狠狠踹了她,觉得还不够,让人把她送进了穷凶极恶的囚犯中,令她受尽折磨。
那是父亲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他觉得自己愧对于我,与此同时,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越来越淡。
我被送到爷爷奶奶那边,和他们住在一起,性子越来越沉闷,也因为与书籍作伴,很快就考上了国外的学校。
再次回国,我厌恶女人的感觉还是没有变。
直到遇见那个娇小霸气的小姑娘。
她说我亲了她,还摸了她。
这完全不可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近得了我身。
可经过实验之后,我居然真的不讨厌她,而且很想亲近。
是我的病好了,还是她是我的独一无二。
事实证明,她就是专门为我而来的,虽然有时候不太正经。
我为之前自己做的契约婚姻的提议感到愚蠢,我怎么就那么傻,说出这种打脸的话来。
明明她选择了我,是我最大的幸运。
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愿意宠着她,愿意把心留给她一人。
只希望她能够永远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