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好像是来真的,暗道:师父这是被狐媚子身了?
宁清夜抿了抿嘴,想说师父几句,却又不好开口,当下站起身来:
“你们聊吧,我……我先回去了。”
宁玉合也不好意思,不过迟早有这么一天,还是长痛不如短痛的好,她含笑道:
“都到湖中央了,你怎么回去?过来坐下,为师和你说点事儿。”
“你说什么呀?”
宁清夜略显羞恼,回过头来:
“师父,你要和他亲热,自己过来就是了,把我拉着作甚?”
宁玉合反正豁出去了,又勾了勾手:“清夜,你过来嘛,我和你说正事儿。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
“我……”
宁清夜只觉得自己师父疯了,已经沉迷男色忘了初心,她稍作迟疑,便准备下船自己游回去。
只是宁清夜还没打开门,背后便传来动静,继而手腕一紧,就把她给拉回了软塌旁,一个踉跄坐在了榻。
许不令自自不用说,顺势便将宁清夜给环住了:
“这才对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家人聊聊天罢了。”
宁清夜确实不是第一次和许不令亲热,但以前是私下里,这师徒一起算怎么回事?
宁清夜少有的脸儿红到脖子,回头道:
“你……你们都疯了!这像什么话?”
宁玉合面带温柔笑意,握着宁清夜的手不放:
“清夜,为师只是和你聊些事儿别瞎想。”
许不令左搂右抱,心跳的也挺快,表情却保持着冷峻不凡,平静道:
“对啊,一起坐着聊聊天罢了,又没外人,慌个什么?”
就是因为没外人,我才急!
宁清夜心跳极快,思绪乱如麻,低着头想把腰后的手推开,却是没推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让许不令抱着,看了看旁边的师父:
“说事就说事儿,别动手动脚。”
许不令两只手搂紧了几分,含笑点头。
宁玉合脸儿也有点红,拉着宁清夜的手,认真道:
“清夜,常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自幼没有爹娘,都是我这个师父带大的。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早该谈婚论嫁,你的婚事也该我做主才是……”
宁清夜就知道是这事儿,她微微蹙眉:“师父,你……你都和他这样了,怎么给我做主?有把徒弟嫁给自己相公做小的?”
宁玉合眼神柔弱了几分:“清夜,为师也是没办法。我和他的事儿你都知晓,真的是造化弄人。如今已经这样了,事情总的解决,不可能和楚楚玖玖那样,一直闹矛盾……
……今天把你叫过来,就是想和你把话说清楚。你喜欢令儿,为师现在就给你做主,把你许配给他。你要是觉得我这个师父碍事,抢了你的情郎,为师也不说什么,毕竟本就是如此。我从今以后和他断绝关系就是了。”
宁清夜听到这里,无奈叹了口气:“师父,你瞎说什么?我没觉得你碍事。”
宁玉合嘴角带起些许笑意,手握紧了几分:
“你不觉得为师碍事,我也不想让你和令儿分开,那还能怎么办?以前都和你说,这就是个想法的问题。想通了,以后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想不通,便只能一直这样别扭着。清夜,你说是吧?”
宁清夜早就想到这点了,抬眼看了看师父和许不令,若有若无的点头。
宁玉合抿嘴笑了下,继续道:“既然想通了,那还耽搁个什么?我这师父做媒,现在让你们拜堂成亲,以后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就是了,不然你心里古怪,我心里也古怪。”
“现在?”
宁清夜抬起头来,眼神错愕。
许不令也有点茫然:“现在是不是急了点?”
“对啊,现在怎么拜堂?师父你……你冷静一下。”
宁玉合自然知道着急了,不过她也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把徒弟拉下水罢了,不狮子大开口,怎么让清夜退而求其次?
宁玉合稍微坐直了些,语重心长的道:
“都已经想通了,还拖拖拉拉的等个什么?等外人看笑话不成?你们俩都是我徒弟,今天我最大,你们愿意在这里定终身,我给你们做主。若是不愿意,那就继续拖好了,等过个几年十几年打完仗闲下来,再考虑成婚的事情,反正急的又不是我。”
?
宁清夜眨了眨眼睛,盯着宁玉合:
“师父……你是不是鬼身了?”
宁玉合微微蹙眉:“什么鬼身,我和你说真的。”
宁清夜见师父不是开玩笑,微微摇头:“师父,你的话我自然听。但突发奇想就让我和他定终身,这也太草率了些,难不成待会还要在这里拜堂洞房?”
宁玉合点了点头:“那不然呢?去年我就是在洞庭湖和他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