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吞吞的调转马首,走了回来。
许不令颇为满意,点了点头,把箭壶解下挂在自己腰,然后提着强弓和杨宽,往回走去。
石壁下,宁清夜后背被箭矢擦伤,虽然只是皮外伤,但破了个口子,渗出不少血迹,露出了些许脊背肌肤。她手持宝剑,盯着姜凯走过来,眼神冰冷,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姜凯和冻蔫儿的茄子似得,骑着马走到附近,便翻身下马,老老实实蹲在地,抬手指了指脑袋:
“打吧打吧,眼不见为净,算我倒霉。”
宁清夜冷冷哼了一声,提着剑走到跟前,抬手就是一下,把姜凯敲的直挺挺趴在了地。
许不令快步走了回来,把杨宽丢下,看向宁清夜的后背,抬手检查伤势。
宁清夜站着没有动,脸有点不好意思:
“我没事……方才是我不小心……”
“和你没关系,追风马本就机灵,忘记叮嘱你了。”
许不令仔细检查了下,白皙脊背有条横着的口子,伤口很浅只算皮外伤。他稍微放心了些,此地不好疗伤,便从马侧取来临时包扎的纱布,抹了些金疮药,从宁清夜腋下绕过去,缠绕住伤口,先行止血。
伤在后背,宁清夜不好自己动手,没用拒绝,抬起了双臂,让许不令包扎。只是看着两条胳膊穿过腋下,绕到前面交叉,姿势自然就和从背后抱住了一样。
宁清夜眨了眨眼睛,也不好瞎想,稍微移开了目光。
只是许不令把绷带绕回去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用力拉了下。
“嘶——”
绷带绑在胸脯,宁清夜本就比较大,这么一拉,直接深陷其中,都快挤爆了。
宁清夜被勒的差点岔气,急忙道:
“你轻点儿~!……”
许不令脑袋探过宁清夜的肩膀,望下看了看,嗯……能看到鞋尖了……
他发觉绑的地方不对,想抬手帮忙移动一下。
宁清夜连忙抬手挡住,咬了咬牙:“就这样吧,到了安全地方再说。”
许不令点头轻笑,彼此都没什么大碍,还是摆脱追兵要紧,伤口只能等到了边军大营才能处理。他绑好的绷带后,又用绳子把两个俘虏绑成龟甲缚,避免再被挣脱。
宁清夜瞧见许不令肋下、胳膊也受了伤,肋下还未止血,站在许不令背后,帮忙把伤口先包起来。见许不令把杨宽绑成很古怪的模样,她疑惑询问:
“你把他绑回来做什么?”
许不令手法灵活的打着绳结,解释道:“打仗不是江湖仇杀,官职越高价码就越高。杨宽是北齐右亲王麾下猛将,北齐第一神箭手,属于很有价值的目标,我又不缺军功,杀了没意义。留着一条命,若是能劝降最好,不能劝降,也能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我们手底下的将士被抓了,可以用来交换俘虏。”
宁清夜微微点头,看向两个俘虏、两匹追风马、一把弓,眨了眨眼睛:
“咱们这次好像赚大了。”
“那是自然。”
许不令把两个俘虏放在两匹马,为防姜凯在出幺蛾子,他换乘了姜凯的马,伸出手来。
两匹马驼着俘虏,宁清夜自然不可能和俘虏坐在一起,飞身而起,坐在了许不令的背后,牵着缰绳,左右看了两眼,忽然来了一句:
“许不令,这算不算‘马前悬人头,马后载妇女’?”
??
妇女?
许不令骑着马缓行,想了想:“算吧。不过马后载的妇女,都是抢来的貌美女子,回去后就会好好凌辱一番,你这个比喻,嗯……挺别致……”
宁清夜眉头一皱,知道自己口误,轻哼了一声,不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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