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都没有,他现在已经回肃州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再管他,不然时间一长,他就烦我了反正有些话你得说说”
萧湘儿抱着胳膊,被磨的有些没办法:“你怕他烦你,就不怕他烦我?”
陆夫人一副你傻呀?的表情,认真道:
“你不会吹枕头风?好歹是世家大族出来的,长这么漂亮个脸蛋用来涂胭脂的?魁寿街那些夫人怎么管相公,你没见过总听过吧?晚上被子一盖,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被子一盖,还有我说话的份儿?
萧湘儿又好气又好笑,哪次不是许不令一扑上来,她就言听计从连还嘴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一个雏儿懂什么?要不你去试试?真以为到了睡觉的时候,男人还有心思听你说话?”
陆夫人回想了下:“我听那些个夫人拉家常,都是这么说的你这么聪明,自己想办法呀,总不能让我教你”
萧湘儿偏过头:“我想不出来。”
陆夫人左右看了几眼,四下无人,便凑近了几分
“我和令儿住的久,对他挺了解。令儿性子好,很心疼人,你们独处的时候,你委屈一下,别真生气,就是那种那种委屈又不好说的模样,他就会来哄你了,说什么都听”
萧湘儿站直了几分,摆出太后架子:“我萧湘儿会和他叫委屈?你以为我是你?啥都不会就会酸,和深闺怨妇似得”
“你”
陆夫人瞪着眸子,想了想,有些气不过,就在榆木疙瘩的闺蜜肩膀上拍了下。
萧湘儿都不带搭理的,反正就是不帮忙,谁吃醋谁自己去说。
闲谈之间,岸边上终于传来了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