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一日放松。”
华阳太后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好。要记住,你是在为大秦做事,为王上分忧,所做都是应当,不要以为身居高位,就可以放松警惕,如吕相一般,辅政多年,虽有功劳,可是却是晚年失节。哀家这几日甚为惋惜。”
吕不韦送嫪毐进入太后宫中,是一个抹不去的污点。当然,在嫪毐没有造反之前,这也只是一个污点;可在此之后,这个污点就不再是污点,而是罪证。
至于这个罪证能够发挥多大的效果,那就尚未可知了。或者说,亦赖人谋。
昌平君看了一眼华阳太后,对方的脸上依旧是笑意。只是,昌平君却已然意识到了,华阳太后刚才的话语之中有着提点之意。
是的,他们现在的敌人依旧是吕不韦。这个敌人依旧强大,在秦国境内一呼百应。昌平君虽然当上了丞相,可是与吕不韦相比,依旧差了许多。
“于国如是,不分亲疏,一赖法度,可治家却不一样。”
“‘兄弟阋墙外御其侮’,哀家这几日读到这句时,心中依旧有些感慨:这世上有多少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最后做出父子相残,兄弟相杀的事情。”华阳太后露出了几分哀愁,“这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和气,什么事情都能够商量。”
说着,华阳太后看向了赵爽,问了一声。
“爽儿,你说是么?”
赵爽站了起来,拱手一礼。
“太王太后说得是!”
华阳太后点了点头,很是满意,之后又看向了昌平君。
“熊启,你说呢?”
华阳太后这一问,昌平君心中有着刹那的犹豫,最后,还是站了起来,拱手一礼。
“太王太后说得极是!”
至此,华阳太后便不再有所他话,抬了抬手,吩咐殿中的侍女。
“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