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点事都没。
钟润雄则是喝了一斤多,也保持着清醒。
他闻言哈哈一笑。
“陈总开玩笑呢,阳市有什么赚钱的行当,你不比我清楚吗?不瞒陈总说,我在家里头遇到了很多糟心事,心里头憋的慌。
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散散心。”
这种话,陈广生肯定是不相信的。
两人又闲扯了十来分钟,陈广生率先点明了正题。
“钟老板,听说你是学化学的高材生,还在外面留过学是不是?”
“这有什么,现在海归不是值钱嘛,要我看狗屁,就是去外面镀个金而已。”
显然,钟润雄对自己留学生这个身份,并不怎么看重。
“钟老板,那你也很厉害了,不像我,中学都没念过,就是个没有文化的半文盲,不瞒钟老板。
前段时间,我在一个饭局上,和一个国的商人吃了顿饭,当时估计是酒喝多了,这老外就一直罗嗦个没完,说他们国家怎样怎样好,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期间,他还提到了一件事,问我们能不能帮他买到“铟”,我当时一头雾水,心想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后来回来一查才知道,这是一种稀有金属,而且我国是最大的出口国,咱们市的大光冶炼厂,他们每年的铟的产量,竟然占到了这种东西的百分之六十!”说到这,陈广生就突然停了,然后目光看向了,脸色已经不对劲的钟润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