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三毕竟跟许三虎的日子不长,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就这些还是偶然听说的。
“三哥,你能想办法打听下吗?”
陈广生眉头一皱,对他而言,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在没弄清楚那的情况之前,绝不可以轻举妄动。
秦老三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道。
“这样吧,我回头尽量去打听下。”
“好,三哥,这次出来小弟身上也没带什么钱,这500你先拿着,就当这次的辛苦费。”
秦老三连样子都不带做一下的,直接揣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从现在开始,就帮陈广生办事了,收点钱理所应当。
一个多小时后,秦老三酒足饭饱的从陈广生这走了。
“广生,你觉的这秦老三可信吗?他要是去许三虎那把我们给撂了怎么办?”
胖子对此很担心,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想说了,陈广生对秦老三透露的,未免有些多了,几乎是将计划和盘托出。
陈广生拍了拍胖子肩膀,看着秦老三离开的方向,竖起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
“啥意思广生?”
胖子抬头一脸不解。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来就得看老天了,既然选择了他,这些事情就瞒不住。
此事对我们太重要,要是因为我们不放心而隐瞒,导致他情况掌握的不到位,到时坏了事怎么办?我们只能希望这个秦老三没骗我们。
哪有事事都尽善尽美,十足把握的啊,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秦老三会和我们合作的。”
胖子仔细一想,好像也的确这么回事。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个事,一拖就是两天,陈广生心里非常焦急,甚至想过让胖子去打听下秦老三的情况,但最后都忍住了。
终于在第三天,秦老三回信了,说晚上十点后过来一趟,有个重要情况要和他说。
他还算有信用,没让陈广生和胖子白等,十点半的时候,悄摸摸的过来了。
“三哥,你这两天可急死我了,一点消息也没。”
陈广生赶紧将他迎进来,递上了一根烟。
“广生,这回哥哥为了你,可是下了大决心了,事我已经帮你打听清楚了,那个地下室的确有摄像头,还有报警器,最关键的是还有道玄锁门,除了许三虎谁也进不去。”
听了这话,陈广生吓出了一身冷汗,幸亏没有冲动,否则舒小堂身手再好,报警器一响,就彻底玩完。
另外一点让他欣慰的就是,秦老三没有将这事告诉许三虎,他赌对了。
“三哥,玄锁门是什么玩意儿?”陈广生第一次听说这东西,满脸困惑。
秦老三眉头一皱,抽了口烟。
“我不太清楚,听说这是古时候的手艺,现在的开锁匠你给他再大本事也打不开。”
秦老三对此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大概知道些情况。
“三哥,你是不是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那当然,要不我来找你干嘛,摄像头和报警器的事倒是好说,一直是他的两个小舅子看,不过这两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加上他们也不认为有谁吃了豹子胆敢去。
所以一天起码有大半时间都没人看管,就是玄锁门很麻烦,不过我也帮你找到人了。”
“可靠吗?”
陈广生只关心这个。
“绝对可靠!那人叫马来福,许三虎那地下室,就是他给搞出来的,锁就是他给弄的。
可这马来福是个烂赌鬼,到了雨花庄那赌场,还能控制的住?结果不仅把工钱全输了,家底也输了个底朝天,马来福心想着去求许三虎网开一面。
但许三虎那人吃人不吐骨头,根本不给面子,按照合同里的高利贷逼他还钱,最后还不上就让他女儿去卖,结果他那丫头自杀了,从那以后,马来福就彻底蔫了。
你说这种人,他会不想找许三虎报仇?”
秦老三虽然说得很好,可是这马来福陈广生要是不见一面,也不放心。
秦老三似乎早就知道陈广生这么想,听了后一点也不意外,当即就带着陈广生和胖子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一处破烂不堪的破房子外。
“咚咚咚!”
秦老三上去敲了两下门。
“嘎吱”一声,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你们是谁?”
开门的是个穿着破旧的小老头,一米六左右,但是身体很敦实,酒糟鼻子大圆脸,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样子。
“请问是马来福师傅吗?”
秦老三笑着问了句。
“你们是谁?”
马来福脸上露出了一丝警惕,“师傅”这两个字,自三年前他女儿死了后,就再也没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