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原则底线,任何人都无法动摇。
所以陈广生还是摇了摇头。
“虎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卖手里的股份,这厂子是我辛辛苦苦才搞出来的。
它对我来说无比重要,多少钱也不会卖。”
陈广生这话虽然说的不是那么硬,但态度却很坚决。
“陈广生,你别给脸不要脸!”
唐安国突然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陈广生大骂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我和虎哥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陈广生也不恼火,只是抬起头,轻蔑至极的看了他一眼,淡笑着说了一句。
可他这种态度,却更加让唐安国生气,抄起一个酒瓶子就要给陈广生开瓢。
“给我滚一边去,给我看住他,别喝了几口马尿在这发疯。”
许三虎动作更快,照着他屁股就猛踹一脚,唐安国酒喝多了,没吃住力,退了几步一下跌坐在地上。
此时的许三虎,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那副样子就像是要吃人一样,唐安邦兄弟两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可他再转头,看向陈广生时,却又换了副表情,笑着说。“陈老弟,话别说的这么死,这天下没有什么事不可能,这样吧,一口价,我给你二十万,我许三虎在莲花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我要办的事,至今为止,还没有办不
成的。”
许三虎说这话时笑嘻嘻的,可陈广生清楚,这已经是他的最后通牒。
特别是最后那段,分明在警告自己。
但是陈广生今天就是头铁到底。
“虎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说了股份给多少钱都不会卖,但是我相信,以虎哥您的能力,如果要做食品生意,肯定也是没问题的,没必要盯着我们这小庙。”
“这么说,陈厂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喽?”
许三虎点了一根烟,看着陈广生吐出一口烟,眼神已经有了一丝凶狠。
“是的,让虎哥您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呵呵,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李老板,咱们出去散散酒气,陈老弟,你真的不去?”
许三虎又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容,却有些冷。
“不了虎哥,祝你们玩的开心,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酒喝的有点多,想回去睡一觉。”
“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陈广生喝五六斤白酒都没事,这三斤才哪到哪,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不过许三虎也不会点透,而是关心的看向陈广生问。
“不麻烦了,我也正好路上散散酒气,多谢虎哥您今晚的招待,改天我做东再请虎哥,李哥你们喝两杯,今天就先对不住了。”
说完,陈广生便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了包厢。
“砰!”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陈广生前脚刚走,许三虎就把酒瓶砸在了门上,破口大骂。
刚关上门的陈广生听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许三虎这是在骂自己,但目前,他只能装作没听见。
“虎哥,这什么陈广生也太不给您面子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然也敢吆五喝六的,您一句话,回头我找几个兄弟,直接给他废了。”
唐安邦见此,走到了许三虎身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滚一边去。”
谁知许三虎闻言却更恼火,用手指头不停的用力戳唐安邦脑门。
“你个猪脑子,要是真能这么简单,我还和他谈什么谈?早这么干了,这个陈广生现在是朱县长的人,也算是有头有脸了,要是他出了什么事,老子能躲的掉吗?”
许三虎本来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骂爽后,觉的心里头舒畅多了。
要放在年前,他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早就下黑手了。
可现如今,陈广生和朱长茂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朱长茂的面子他必须要给,虽说他现在风光无比,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可他非常清楚,这些都是泡沫,真要惹毛了朱长茂,铁了心收拾自己,肯定承受不住,毕竟自己屁股底下有多少屎,许三虎还是非常清楚的。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这在任何时候都是真理,哪怕他是个所谓的成功人士,也是如此!
自尧舜建立夏朝,一直到现在,这几千年里,风云变化,朝代更迭,但官本位社会从未变过。
“许老板,这个陈广生虽然年轻,但绝对不简单,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这事怕不太容易操作啊。”
李振松这时也在一旁说道。
许三虎目光看着大门方向,冷笑着道。
“我知道,可就凭他想和我许三虎掰手腕子,恐怕还不够格,软硬不吃我就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