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访了一次,将玄天宗这些年亏欠他和他师姐的灵砂全部换算成灵石带了过来。
等到他走出经藏殿大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见知,已经不是白骨洲之中的无知之辈。
“我,王离,今非昔比啊!”
他志得意满,但总觉得镇守经藏殿的两名玄天宗弟子的目光有些怪异。
“两位师兄,怎么了?”
他便忍不住看着这两名玄天宗弟子问道。
“没什么。”
这两名镇守经藏殿的玄天宗弟子之中的一人连忙说道:“只是觉得王师弟真非常人,志向远大,令人神往。”
“那是。”
王离哈哈一笑,道:“看来你们和马师兄很熟,颇有马师兄的几分神采。”
这两名玄天宗弟子都是讪讪一笑,道:“哪里哪里。”
“走了!”
王离也不和这两名师兄废话,毕竟按着时间掐算,何灵秀和自己师姐清理东西也应该差不多了。那些灵骨数量虽大,但区分一下品类和种阶,对于何灵秀而言应该没有任何的难度。
至于绝修身上纳宝囊里的东西虽然相比灵骨是要复杂一些,但关键数量加起来肯定不如他的典籍多,他典籍都整理好了,连那些知识点都牢牢记住了,那绝修的那些东西,肯定也应该整理好了。
“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居然所有的天才修士,绝色女修都要招惹一下?”
“对啊,招惹什么人不好,连红山洲紫府的雪月仙子冷霜月都敢出言调息,好说要人家洗干净等他。怎么,难道雪月仙子本身还不够干净吗?人家先天冰灵根修士,浑身犹如洁雪,天生污垢不近身。”
这两个镇守经藏殿的玄天宗弟子看着王离驾着破车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暗中嘀
咕了起来。
两个人都嘀咕了一阵,突然其中一人回味过来,“师兄,好像有点不对啊。”
另外一个人一愣,“什么不对?”
“这王离这三天不都是在我们这经藏殿参阅经典,他怎么可能在外面到处放话?”
“这…好像是有点不对啊?”
……
“这王离真乃神人啊。”
与此同时,原先在黑色画舫之中和沈莉相见的云青画已经被王离的“豪言”深深的震惊了。
他甚至都有点忍不住崇拜王离了。
既然他接了沈莉的这一桩活,他自然要离开修行洞府打听一下王离的虚实。
结果他才刚刚到了距离他修行地最近的一个修士集镇,所探听到的消息就让他有些无语。
他自身是火雀洲万罗天宗的修士,万罗天宗在火雀洲也算是排名前列的强宗,但他修的却是试炼之中得到的一门叫做“色欲天妙法”的古经,这门古经最大的妙处同时也是最大的缺陷,就是只要能够和越多的不同的女修双修,修行的进境越快。
这种功法,在仙门正统的任何古板修士看来当然都是和凡夫俗子世界的采花贼没什么两样。
所以现在的云青画虽然是万罗天宗年轻一辈修士之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他通过不到二十年的修行,就已经到了筑基六层的修为,这种进境速度在整个火雀洲的历史上都排名前列。
但他所修的这种法门,在万罗天宗的师长看来太过容易招惹是非,因为随着和他双修的女修越来越多,能否做到雨露均沾不一定,但其中肯定有些女修容易争风吃醋而心生间隙,而越是这种女修,越容易搞出大事。
若是之前万罗天宗的师长在场听到沈莉和云青画的交易,肯定就觉得沈莉就是这种睚眦必报一件小事就能搞成大事的女修,多招惹这种女修,就必定引火烧身。
但云青画偏偏乐此不疲,毫不在乎。
如此一来,为了避免沾染云青画的因果,万罗天宗甚至将云青画从万罗天宗的真传弟子之列摘了出去。
反正云青画也修的不是万罗天宗的功法,摘除去也很有理由。
外门弟子再招惹事情,于万罗天宗的损害就小得多了。
云青画倒是也很清楚自身的处境,所以这些年他也索性在万罗天宗之外修行,给人的感觉也只是万罗天宗的一个挂名弟子而已了。
他所修的这种“色域天妙法”,让他的色心也比一般的修士要大得多。所以东方边缘四洲的那些绝色女修,他倒是真的在脑海里面构筑过一些美妙的双修场景。
但有些厉害的人物,是只能在脑海之中想象一下,根本不敢说出口的啊。
比如说这红山洲紫府的雪月仙子冷霜月。
这名女修现在是整个东方边缘四洲年轻一代之中修为最高的,她已经到了筑基八层,即将突破到筑基九层。
这就意味着,她突破金丹只是时间的问题。
在她突破金丹之前,敢用这种言语调息她,那恐怕只能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