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面,阳光好的有些刺眼了,“那是我嫁给堂语没多久的时候,我怀上了孩子。我们两早就打定了主意,不去争这个林家的位子,于是我只安安心心养胎,鲜少出去活动,堂语也很少操心家里的事,整日整日的陪我。那天是王家家主的生辰,我的月份还不大,如果不去实在是不敬,我便与堂语同去了。”
萧翎好像看到了那时候的场景,灯火通明,推杯换盏。紫娘顿了顿继续说,“王家子弟一同来敬我们的酒,我拗不过便酌了几口。谁知当场肚痛难忍,很快就见了血。我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他们接到后厢房里后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
说到这儿紫娘的眸子里满是悲切,“堂语寸步不离的陪在我的旁边,他支支吾吾,目光躲闪,我便知道不好,旁边的医师叫我节哀,我才知道我们的孩子没了。”
萧翎握上她微微颤抖的手。这一刻,她不是墨隐的主子,不是林家的二夫人,就只是个失去孩子的妇人。
紫娘冰冷的手慢慢有了些温度,“那时候林堂轩从王家调查这件事回来,告诉我在王贤的房里找着了害我小产的药。我信以为真,便要冲出去找他报仇。但是林堂轩死死地拦住我,而后王家也送来赔礼告诉我王贤已经不能继承家主之位。我知道林家不会再帮我,而我单枪匹马又什么多做不了,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