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像是精神病人一样乱想的李顺奎纯粹是被李梦龙打击的,这位大叔竟然披着一件半身的羽绒服重新走了进来,然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坐在了哪里,只不过这次身体不时的抖动更加频繁了。
几乎睡了一天一夜的李顺奎怎么也睡不着了,而且极其、非常、无比的无聊,虽然平时忙碌的时候总想着休息,不过可不是这种一动不动还睡不着的挺尸。
瞥眼墙角的自己的挎包,她开始计算着拿到它的方法,在被窝里调转身子,再探出头,以她的身高还是有些可怜的拿不到,于是本着不想起床的原因,她把主意打到了李梦龙的身上。
“阿加西,帮我个忙呗!”
“大叔,把我包给我拿过来呗!”
……
“没死的话就出个动静呗?”
李梦龙已经彻底服了床上的那个女人,自己和自己说话竟然还能说的让自己那么开心,她是傻吗?他才不会去理会她呢,一件事之后一定还有另一件,等她身体好点立刻送走。、
头向内缩了缩,心理上觉得这样似乎就能减少着噪音的骚扰,那边的李顺奎一开始是有些不甘心,觉得这个男人不会是玩什么欲擒故纵吧,太天真了。
到了后来就是真的无聊了,连她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意识道,直到其中的某一句后那个男人像是被鬼吓到了一般,很是惊讶的看着自己。
“我刚刚说了什么吗?”李顺奎自顾自的思考着,但是那边纠结的李梦龙则勉为其难的问道:“你还是动不了?”
“嗯。”李顺奎下意识的回答着。
随即就见对方像是被逼着吃了一坨一样,苦大仇深走过来,随即猛地掀起了她的被子,凉气瞬间就充斥在她的身边,她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兽性大发也不至于啊,只能本能的两只手分别护住上下两路。
而李梦龙则抄起她的腿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一步步的走到房间外。
李顺奎不知道现在要说些什么,或者说究竟应该说些什么能让对方大打消想法,似乎对方是要带她去洗手间,这个死变态,还不满足在房间里,非要在这种地方有快感吗?
李顺奎现在还在想着刚刚到底说了什么:你不是男人?你有种就走过来?如果是男人怎么可能放着老娘这么个大美女自己看书?大叔你是不是不行啊?
直到屁股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才重新面对现实,只不过狭小的洗手间里已经没有李梦龙的身影,磨砂玻璃外那个模糊的身影催促道:“快点,一次解决好,第二次我可不管了。”
“原来我说的是我要上厕所啊。”摸了摸身下的马桶盖,她不禁为自己的乌龙有些脸红,还好刚刚那些龌龊的想法没有说出来,否则人家没有那个心思估计也要有了。
勉强的站了起来,身上的秋衣秋裤很早就穿好了,虽然是内衣不过她可都是在品牌店买的,都是所谓可以内衣外穿的款式,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还是那么漂亮,这才放心的再次坐了上去。
李梦龙倚着墙壁,等啊等,似乎过了好几个世纪一般,足足二十分钟了对方还没有声音,就在李梦龙犹豫对方是不是掉进马桶里把自己冲了下去的时候,总算是门被打开了。
抱着肩膀冷静的打量着李顺奎,女人明显是洗过来脸,原本白皙的皮肤不知道为何显得有些苍白,也不知怎么处理的,那些指甲上的彩绘也被弄掉了。
但是他只是看着而已,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如果她能自己走到床上,他立刻去楼下借手机,赶紧滚蛋。
可能是他眼神中传递的情绪太过于明显,总之李顺奎猜到了他的心思,也不懂是哪根筋搭的不对,刚刚还想着不要让这个臭男人占自己便宜。
可是转眼间就改变了想法,想让老娘自己走?偏不。
于是两人以洗手间的门为边界,一个站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忍受着低温彼此毫不屈服的对视着,最终还是大病初愈且穿的较少的李顺奎有些吃亏。
很快双腿就有些站不稳了,只能自己扶着门框,但还是倔强的站在那里,她李顺奎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服输,那怕现在这种玩笑都不行。
没有办法,李梦龙的心软了,对方那倔强的眼神让他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抹怜惜,这个女人恐怕也是有着自己的故事吧。
趴在李梦龙的背上,李顺奎高高的扬起脖子,果然她李顺奎小姐的魅力天下无敌,就说能抵抗她魅力的人还没有出生嘛。
但是情绪稳定下来后她才发现身子下的羽绒服表面很是潮湿,隐蔽的向他的内衬探了过去,结果依旧,一个场景似乎在她的脑海里渐渐还原。
大雪纷飞的夜里,这个男人背着她,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顶着雪一路走回了家里,而后又一直忙碌着照顾她,没顾得上烘干他唯一一件羽绒服。
结果在白天把所有被子都给她盖上后,才披上她的衣服略作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