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补充回来的。
而灌婴就没这方面的担忧,常年的经商,自然能吃的饱。
两人现在站在一块,能够明显的看出来灌婴浑身比田臧壮实了一圈。
两人虽然都是有心,但灌婴先前忽然扔出的炸弹还是让田臧反应稍稍迟钝了那么一丢丢。
借助着这个机会,灌婴直接拔出身后的剑,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田臧冲去。
而看着灌婴突然暴起发难,田臧愣了一下,连骂人的时间都没有,连忙便要拔剑。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时间都是按秒算的,若是打一开始田臧便高度戒备,在灌婴动身的同时就拔剑,兴许还有些机会。
当他拔剑的时候,灌婴已经距离他仅有四步的距离了,而当他把剑拔出来的时候,灌婴的剑就可以斩了他的脑袋了。
见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而灌婴的剑也正在朝着自己的脑袋砍来。
田臧下意识的便要低头,不过动作始终不可能有剑来的更快,灌婴用了最大的力气将剑挥出去,按照现在这个态势,大概率这一剑是会直接砍在田臧耳朵上边一点的。
脑袋就是脑袋,不管砍到哪,谁都留不住你。
下意识的,田臧伸出拿着剑鞘的左手挡了一下。
‘咔嚓……’
铁剑与骨头的碰撞,一声沉闷的响声,代表着铁剑的胜利。
骨头有时候很硬,但有时候又很脆弱。
田臧的左手瞬间一片鲜血淋漓,只剩下一层皮吊着被砍掉的小臂。
“李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