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无赖模样逗得扑哧一笑,抬腿踢了他两脚,嗔骂道:“恶不恶心人!哼,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啧啧,以前我以为你就是嘴上说说,没想到还真付诸行动了。
今晚你自个儿睡,别碰我!”
“这么狠!”
“对,就是这么狠!不对你狠点,你听不进劝。
还有,满月酒之前也不许你去黎梓那,你就老老实实在我这呆着。
我让王姐给你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再给你补补。”
傅松:“。”
这个理由好冠冕堂皇!
打着给老子调理身体的幌子,干着霸占老子身体的勾当,这一手玩的真漂亮!
张芬娣给傅松把完脉,眼睛里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对傅松道:“傅先生,你先去泡半个小时的热水浴,我开完方子再去找你。”
傅松问道:“我身体没事儿吧?”
张芬娣安慰道,“除了有点郁结于胸外,其他都还好,调理一下就行了,用不着担心。”
傅松看了李慧娴一眼,嘟囔道:“我就说嘛,老子的身体好着呢,你这娘们儿疑神疑鬼的,非得让我做检查。”
李慧娴撅撅嘴道:“人家不是关心你嘛,好啦好啦,你快去泡澡吧。”
傅松昨天被何佳和黎梓这对蜜里调油的塑料姐妹花儿折腾得够呛,早上起来后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得劲儿,早就想让张芬娣给按按了,于是屁颠屁颠地去了浴室。
等傅松走后,张芬娣一边不紧不慢地收拾诊病用的工具,一边对李慧娴道:“你这刚生完孩子不到一个月,还没恢复好呢,傅先生的又那么,再忍忍,怎么着出了月子才行,最好一个半月。”
李慧娴听的一脸懵逼,半晌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道:“张姐,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和他那个,嗯,都是黎梓那个小贱人,整天勾引他。”
张芬娣以为李慧娴害羞才把锅甩给黎梓,正色道:“那就奇怪了,以黎小姐的身体,她一个人怎么能把傅先生搞成这样?既然你没有,那。”
李慧娴听出她话中有话,扭扭捏捏道:“张姐,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这个人有洁癖,从来不出去沾花惹草,也不是,他把花儿给领回家了。”
张芬娣低着头写药方,没有追问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不是她一个家庭医生可以打听的,而且就连刚才的话,她也打算装没听到。
只是,张芬娣不愿意沾惹是非,可李慧娴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满腹幽怨地把利致的事情讲了一遍,甚至连今早她去黎梓房间,看到他们大被同眠也没略过。
张芬娣见李慧娴面色不豫,心里暗笑不已,这算什么?
她当保健医生这些年,什么狗血离奇的事情没见过,没听过?
傅先生这点正常的小爱好、小兴趣,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大题小作?
犹豫了一下,看在李慧娴对自己不错的份上,张芬娣委婉地劝了一句:“你是大夫人,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儿跟傅先生闹别扭,等他玩腻了,还不得乖乖回到你身边?”
李慧娴无语道:“在你眼里,这是小事儿?那什么是大事?”
张芬娣笑道:“当然是抓住男人的心才是大事,除此之外,都是小事儿。”
李慧娴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就是有些气不过,还有一丝担忧。
万一那家伙玩上瘾了,对自己失去兴趣了怎么办?
迟疑了几秒钟,她觉得难以启齿,最后还是放弃了请教的打算,转而问道:“张姐,我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好,有点发红,你有没有发现?是不是生病了?不过我刚才摸他额头,倒没发烧。”
张芬娣道:“面色潮红,舌红,手心发热出汗,有点肾阴虚,不过问题不大,我开两个方子,一个药浴,一个食补。”
“肾虚?”李慧娴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疑惑道:“不是吧,他怎么可能肾虚呢?”
张芬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肾虚分两种,阳虚和阴虚,傅先生现在属于阴虚,阴虚火气旺盛,房事自然多。”
李慧娴依旧感到困惑不已:“这些天我天天给他补,怎么会肾虚呢?”
张芬娣解释道:“如果是平时,照你这样补没问题,现在法子就不对症了。停了吧,从今天开始按照我新开的方子来,你就放心好了。”
李慧娴松了口气,又问:“需要多久才能好?”
张芬娣道:“十天半月就能好转,不过傅先生的饮食起居要规律一些。对了,傅先生有点郁结于胸,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
李慧娴又紧张起来:“你是说他心情不好?是不是我拂了他的面子,他生我的气了?”
张芬娣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你和傅先生是夫妻,有什么问题可以开诚布公地聊聊。
男人很多时候都把事情憋在心里,一个人扛着,这个时候就需要女人来开解了。”
“我懂我懂。”李慧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