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傅声远跟着噢噢大哭。
梁希怎么哄都哄不好,儿子的哭声听在耳中,疼在心上,也顾不得周围都是人,背转过身子掀开毛衣,直接用**堵住小家伙的嘴。
傅松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帮她挡着。
小家伙吃饱喝足,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看这看那,还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
上了火车后,小家伙没有再闹腾,梁希放心地把孩子交给杜鹃,自己爬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被尿憋醒了,摸着黑下了床,发现李茂才不在,也没在意,放完水后出来,突然看到车厢连接处蹲着个人正在抽烟,看模样像李茂才。
“姐夫,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干什么?”
李茂才扔给他一根烟,道:“睡不着。”
傅松看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问:“咋了这是?”
李茂才长长叹了口气,道:“在香江的时候,想你姐想得要死,这马上要到家了,突然感觉腿发软,你说怪不怪?”
傅松笑道:“我姐还能吃了你不成?想开点,不就是一顿挠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都得挨一刀,还不如痛快点呢。”
李茂才没好气道:“你说得轻巧,你是没被你姐挠过,嘶,火辣辣地疼,一连疼好几天。”
傅松不厚道地笑道:“早点睡吧,养足精神明天等着挨揍吧,呵呵。”
李茂才狠狠抽了口烟,用脚把烟头碾灭,爬起来自己给自己打气道:“我就不信了,你姐还能把我怎么着!哼,娘们儿就不能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