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的言行只不过是参考。你不会以为算命真的是闭着眼睛坐在那掐一下就算出来了?”
傅松哼了一声,说:“不就是心理学那套东西吗?我要是肯下功夫,不比你差。”
李茂才呵呵笑道:“但从你嘴里说出来别人不信啊,你学过周易吗?懂五行八卦吗?会看风水吗?你这些都不会,光懂怎么琢磨人心是没用的。琢磨人心是必须的,也是算命的基础,但你得用周易占卜、五行八卦这些东西包装起来,这样人家一听,哎呦,高人啊!”
傅松嘴角抽了抽,问:“你这些年就是这么骗人的?”
李茂才急道:“这怎么能叫骗呢?这是本事好不好?”
傅松:“……。”
睡过午觉,杨巧兰惦记着傅松晚上要吃包子,赶紧把洋槐花洗干净,然后过了一遍沸水,放到篦子上晾着。
把面发上后,杨巧兰没事儿干了,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看傅松在一旁写东西,也不敢吱声,憋得浑身难受。
城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意思,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儿媳妇挺着个大肚子上班去了,杜娟和于升年纪太小,说不到一块去,徐国庆倒是能陪她说上两句,但刚才去送儿媳妇去学校了。
至于大女婿,吃过午饭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