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留下个一男半女,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梁希哼了一声道:“就算有孩子现在也见不着。”
傅松一听,这里面居然还有故事,连忙问:“这话怎么说?”
梁希说:“杜娟的男人是北京在平江插队的知青,结婚没多久两人一起回了北京。杜娟的公公婆婆嫌弃她是农村人,本来就瞧不起杜娟,结婚好几年了还没孩子,就怪杜娟不能生育,天天撺掇她男人跟她离婚。婚还没离,她男人得急病死了,你猜怎么着?头七刚过,杜娟就被婆家赶出门了。”
“卧槽,这一家子真够奇葩的,这事儿都干得出来。不是我埋汰你们知青,有的真不是东西,不好好在城里呆着,净祸害我们农村人。”
梁希又怒了:“姓傅的,你说什么呢?你什么意思?谁不愿呆在城里?还扯什么祸害你们农村人,你怎么不提你们农村人祸害女知青?我同学就有被祸害的,你怎么说?”
傅松第一次看梁希发这么大火,不禁有些后悔,好端端地说这个干嘛,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扯不清理还乱。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消消气,别气坏身子。”
“你错没错?”
傅松:“……。”
“错没错?”
傅松开始装可怜,“错了!在咱家,凡是你说的都是正确的,凡是你做的都是对的。”
梁希本来挺生气的,但看到他这副无赖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马上收起笑容,板着脸问:“你哪错了?”
“报告梁书记,我违背了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原则,没有一分为二地看待问题,犯了主观主义错误,我向您检讨!”
“滚滚滚!”梁希乐不可支地挥挥手,“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