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暴富,但绝对长久不了。财富如果不能实现增殖,就会沦落成享受的资本。他们这些人现在看着风光无限,但站得越高就摔得越狠。如果非要做生意,我更愿意做实业。”
傅松笑而不语,拿起杯子跟她碰了碰,算是对她这番话的一种认可,同时,心里不由得好奇,这个干妹妹,哦,这个沈红是什么来路,见识颇为不凡啊。
沈红喝的是红酒,很爽快的干了一半,突然附到傅松耳边,吐着热气道:“你瞧瞧他们,一个个的癞蛤蟆打哈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出息!”
傅松感觉耳朵痒痒的,加上喝了点酒,打量着她精致的脸蛋儿问:“你真是老葛的干妹妹?”
沈红用手掩着嘴咯咯笑起来,拍了他胳膊一下,说:“都是小时候的玩闹话,当不得真。不是我说话难听,文哥太老了,不合我口味儿。”
傅松忍不住笑道:“老葛知道了不得伤心死。”
沈红奇怪道:“你难道不知道?”
傅松一头雾水,问:“我知道什么?”
沈红偷偷地瞄了葛寿文一眼,神秘兮兮道:“文哥有喜欢的人,但为了去那个沐城破大学,两个人最后闹掰了,不过文哥一直对那人念念不忘,可惜人家去年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