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马上却要分开,傅松颇为不舍,早上出门前忍不住拉住了她。
“别闹,要迟到了。”梁希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然后就举手投降了,看着他像只小奶狗儿一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只是她不忍心拒绝他,而且她自己其实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傅松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和自控力很强,但事实表明,显然并非如此。
直到上了火车,他还在回味,但很快车厢里的臭脚丫子味儿、煮鸡蛋味儿,还有淡淡的尿骚味儿,让他一下子没了兴致。
在青州站停了半个多小时,对面的空座终于有人了,是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女人。
火车开后不久,对面的婴儿嗷嗷哭起来,年轻女人若无其事地撩开棉衣,准确地堵住了婴儿的嘴。
傅松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扭头看向窗外,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傅松,不能看!
可不知怎么回事,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两眼,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口子,就很难再恢复如初,比如欲望。